「這一點有沒有都不重要了,反正小女已經嫁給了他的兒子,可他兒子卻休了小女,這一點臣不能忍。」
「笑話了,看到我們家三年未曾生養休了他我們也不犯法」潘夫人立刻嘲諷道
何夫人頓時就抽抽搭搭的,說:「明明有問題的是你兒子,我家蘭兒身體並無他恙,你們憑什麼休我女兒?」
「哎呦呦,這種話你都說得出口,不怕自取其辱嗎?
旁人不知難道實情,何心蘭她也不知道嗎?
我家鵬兒抬進來的姨娘馬上就要臨盆了,你們還敢說我兒有問題?
明明就是你姑娘不會生。
你們還想把屎盆子扣到我兒子的頭上,你們找了這麼多的大夫來,是不是已經提前串通好了,說我兒有問題?」
「大膽!」秦九黎桌子一拍。
潘文連忙扯了扯她,這種大不敬的話她也敢說?
可真是平常裡太縱容她了。
潘夫人確實平常飛揚跋扈習慣了,這會兒被拉了一下,心裡的火蹭蹭的往上冒,說:
「怎麼?我說錯了嗎?
明明就是她女兒不能生,還想把屎盆子扣在我兒的頭上,還找了這麼多大夫來,不是就是做樣子嗎?
他們肯定提前串通好的,這種事我見多了。」
「掌嘴二十。」秦九黎說道。
飛影立刻就出來,對著潘夫人左右開弓。
潘夫人從小到大哪裡挨過打?頓時就被打懵了。
這時候,她才明白,不是所有的人都會讓著她,順著她的。
也正是這樣,才讓她認清了現在是在夏都的七皇子府上,而不是在昌順府。
她被打的臉火辣辣的頭疼欲裂,耳朵嗡嗡的響,卻也不敢再作聲。
有些人飛揚跋扈,就是欠抽。
潘展鵬連忙扶住他的母親,招呼她坐下。
潘夫人裡子面子都被丟光了,捧著臉,捂著嘴抽泣。
秦九黎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說:
「關於不能生養的事,潘大人怎麼看?」
「臣以為此事純屬無稽之談。
拙荊雖然性格潑辣,但是從來不說無中生有的事。
再說,我兒抬了一房小妾,如今已經快臨盆了,何來不能生育之說?」
潘文對秦九黎打他夫人的事頗有微詞,怎奈對方是皇子,他不能多說什麼。
秦九黎哪裡不知道潘文對他有意見?
不過,這有何妨?
說:「既是這樣,潘大人自己看看吧。」
他說著就讓潘文過來看方才那些御醫寫下的診斷結果。
潘文頓時覺得事情有些不妙。
潘展鵬也感覺似乎有些不對勁了。
潘文看完了診斷結果,雙手顫抖著說:「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潘展鵬立刻丟下他的母親,也跑過去看診斷結果。
所有診斷結果上都寫著他有隱疾不能生育。
他頓時如遭雷擊,面色蒼白。
他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他立刻看向何心蘭。
何心蘭拿著手帕抹著眼淚,將臉扭在一旁,不看他。
潘展鵬的心拔涼拔涼的。
如果這是真的,那就證明他的小妾肚子裡揣的是別人的種。
難怪他跟何心蘭辛勤播種一直沒有結果,可是跟那女人只是一夜就有了孩子。
她是用肚子來要挾他,嫁進他們潘家。
他的母親還許諾她,只要能生下兒子,就讓她做正室。
為了防止何心蘭使壞,她還特意將她送回孃家,等到孩子生下來再說。
可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