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子，弱一點的羊別說走路，連站都站不起。&rdo;老斯庫還是那樣淡淡的說到，這次卻聽的方羽很不是滋味，這是一種什麼樣的無奈下養成的語氣?

&ldo;我聽烏蘭大嫂說草甸子這裡有個小湖，怎麼沒看到呢?&rdo;方羽不願意在大清早就讓倆人的心情陷入太過惡劣的境地，因此改變話題。

&ldo;在緩坡的另一邊，離這裡有七八里，叫天鵝灣，以前夏天有不少天鵝飛來，那裡是我們草甸子最大的水源。&rdo;

&ldo;那現在呢?再有沒有天鵝來?&rdo;

&ldo;還有，不過一年比一年少了。&rdo;

說話間，翻過坡頂，遠遠的，便看到一塊頗大的黃綠色鏡面鑲嵌在灰黑色的地面，這麼冷的天水面竟沒有結冰，有不少的牛羊在那裡喝水，另一邊不遠處，也有幾個人在用牛車拉水。

&ldo;老爹，咱們過去看看?&rdo;

看膩了四周灰黑的地面，能看到這麼一汪還算清秀的湖水，方羽一時間興趣大起。

&ldo;有什麼好看的?周圍全是牛羊的糞便，你一定不習慣的。&rdo;老薩滿卻不太想帶他過去，他已經看過太多或是旅遊或是借著檢查的名義來的城裡人臉上的那種厭惡和噁心了，不想在朋友的臉上也看到。

&ldo;牛羊的糞便有什麼呢?成分大多還不是草?這些地方只要人不糟蹋，永遠不會太髒的。&rdo;方羽的話衝口而出。

老斯庫心裡一動，剛要說話，就聽到遠遠傳來一陣馬蹄聲和呼叫聲：&ldo;斯庫老爹，斯庫老爹。&rdo;他扭頭一看，嘆道：&ldo;今天是我陪你那都去不了了，要不方羽你自己轉轉吧，餓了隨便找個蒙古包鑽進去吃就是了，我要去給人看病，今天沒空陪你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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