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判雍不解地放下手中的酒杯,“什麼小美人?司徒最近有固定的女人?”今天剛從美國回來的他,完全沒進入狀況。
“不就上回在‘魔厲’挑逗他的性感尤物。”方傑避開司徒隼鷹惡狠的目光,不怕死地道。
“玩真的?”嚴判雍挑眉問。
司徒隼鷹懶懶地往座椅上一靠,“什麼玩真的、玩假的,不就是個女人。”
“雍,你別聽司徒這樣說,他現在可是連進公司都帶著她,兩人成天出雙人對的。”
嚴判雍有些驚訝,“司徒,你不是最討厭女人纏得你太緊嗎?”即使跟女人上床,他也不過夜的,司徒向來秉持自由的兩性遊戲,只有性、沒有愛。
司徒隼鷹不做正面回答,黑眸高深莫測。
剛開始是這樣沒錯,但魏芙蕖雖看似嬌柔其實卻是極為獨立的女人,她不需要他,在乎的永遠只有她的家人、朋友,司徒隼鷹不想表現的太過在乎她,但偏她又常常讓他找不到人,無形中,他成為兩人間較在乎的一方,不由自主的一點一滴地投入。
他強迫她入主他的世界,他的車內盈繞著她的馨香,身上沾著她味道,他不討厭甚至甘之如飴。
若要探究,只能說他真的戀上她了。
“她若真會纏他就好,我看是司徒纏人家比較多,那女人可是早已名花有主了。”方傑在一旁哂笑道。
“什麼意思?不會是有夫之婦吧?”嚴判雍有些驚訝。
“見鬼的有夫之婦,不知道就別亂開口。”司徒隼鷹有些火爆地低哼。
這兩個混蛋,專往他的地雷區踩。
方傑輕聲笑了笑,“不是有丈夫,不過也相去不遠了,人家可是有要好的男朋友。”後三個字他特別降低音量,怕有人不顧兄弟情地扁人。
忽視司徒隼鷹投給他警告的不悅眼神,方傑繼續八卦道:“就因為這樣,司徒纏人可纏得緊了,就怕那小美人舍他而就男朋友。”
“方傑,你給我閉上你的大嘴。”司徒隼鷹惡聲惡氣地低吼,“她才沒有什麼男朋友。”
“標準的自欺欺人。”方傑微笑道,“人家小倆口可是送便當的關係。”
“你欠扁。”長臂一伸,他揪住他的衣領。
嚴判雍看也不看兩人一眼,打死一個是一個,眼光直視吧檯的一點,他若有所思,忽然開口說:“司徒,在我看來你那女人可不只有男朋友要煩惱哦。”
司徒隼鷹奇怪地看了好友一眼,“怎麼說?”荷兒的性子他摸透七、八分,撇開潛藏的獨立與執拗不論,她是柔美、溫馴的小女人。
楊魏那小子就算了,其他男人,料想她也不敢。
嚴判雍揚揚下顎,盯著吧檯的那一頭,“我瞧她挺野的。”
司徒隼鷹順著他的方向看去,突然面色一凝。
只見剛才話題中的女主人正穿著低胸無肩帶黑色小禮服,從他這方角度看過去,她的禮服露出大半雪背,僅用幾條細帶綁住,原本清麗的小臉化上冶豔的濃妝,正跟著一名高大看似儒雅的男人拉拉扯扯。
倏地他胸口一緊,看著那男人不顧她的掙扎將她攔腰扛起,正要離開PUB,酒吧內響起了聲援的曖昧口哨聲,眼看他們即將消失於視線內,司徒隼鷹猛地摔下手中的酒杯,怒火迸裂而出,揚著大步追了出去。
媽的!他要撕了那女人,在他解決了那個敢碰她的男人後!
“喂,阿杰,剛才司徒是在生氣嗎?”嚴判雍不可思議地看著方傑。
方傑仰頭灌下最後一口酒,“我說了,他愛慘了那女人。”
“我不信。”嚴判雍仍處於震愕的狀態中。“這種圖個新鮮的熱度最多三個月。”
“要不要打個賭?”方傑揚著不懷好意的笑,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