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果山,見得鳴天點頭,“不錯,都是我的功勞!”
鳴天咯咯一笑,“若不是我帶他去水簾洞,這花果山怎麼會這麼快改頭換面。”
小院中的悟空卻不管鳴天怎麼瞎扯,他只是看著院前被綠葉小人吸引過來的猢猻,跑山雞……
看來還真要立一個規矩,不然這花果山,永遠都只能是花果山而已。
所以,花果山有了一個規定,是小院前面堆積如山的屍體踐行出來的真理。
葉綠小人,便是這花果山的第二位爺,位置遠在當地人之上。
悟空從水簾洞之下的清水潭,一路走到木製別院,而綠葉小人,如同田間悠哉的孩童。這條路,還是和西司的,多少有些差別。
第二日,花果山眾生,在悟空的淫威下,被破來到水簾洞前灘,聽悟空從菩提老祖那裡聽來的大道理。便是關於善惡,法度,規則,自由……
悟空心中明白,這花果山的原住民,心中都有靈氣,他們是可以理解一點點自己所說的話的。至於能聽懂多少,悟空卻不強求。畢竟,自己到目前為止也沒懂多少……
總之,就是先聽,先記著,日後必有領悟的時候。
那錦雞聽得瞌睡連連,卻被敖促推了一下,便清醒過來。入眼就是悟空略帶微笑的表情,這鳴天卻是心中一震,急忙端正姿態。
畢竟聽講,可是很正式的。這個觀點,也不知從什麼時候,便在所有人心中紮根。
而那敖促,也確實聽得萬分認真。瞧著敖促這模樣,鳴天卻是心有疑惑,便輕聲問道,“敖促賢侄,你這模樣,是當真在聽?”
敖促回頭瞥了一眼錦雞,也只是點了個頭,錦雞輕咦出聲,便覺得這敖促被悟空施了迷魂之術。不然怎麼就一改往日的習慣,當真就安靜的聽講?
敖促見鳴天如此模樣,也不遮掩,緩緩開口道,“悟空背後,應該有一個高人。從他講經的表情看來,有些東西,他都不是很清楚。”
見錦雞一臉不信,敖促便想著多說兩句,“就比如說這善惡之分,行事者若以己渡,則事無善惡,皆為利往;掌權者若為民往,則善惡成法,對錯分明。”
“利己者以我之得失為唯一量度,不可謂之錯,也不可認之對,是為小我論。然則掌權之人,不可為利己者也。說為民者,以蒼生之眾數所求為權衡,便可成就多數人之所想,是為大眾也。聖賢者不以簡單標準言對錯,事有出引,果有黑白,以處變論是非,方為賢者度……”
敖促說著,便見錦雞又神遊四方,也不強求,而是自己停下,目光注視這那臺上,頻頻皺眉的悟空。
回想起東海龍宮之中,父王聽了自己描述之後,對悟空的評價,是行前聖路,斷今人道!
便是一口咬定,悟空認得遠古大神的修煉法則,方才會有如此可怕的金丹!
那些個遠古大神,一個個可都是足以頂天地立的大人物!
至於敖廣說道頂天立地之時的嚮往模樣,便被敖促直接忽視掉了。敖促覺得站在今世說遠古,如同痴人說夢。不過敖促現在,或許真就相信,可以在今人身上,看見遠古之姿。
而那些還有性命的猢猻,鳥獸,靈物,便是一個個如同復讀機,將悟空所說之話,刻在心裡。
莫說是悟空講的好,小院門前的肉,悟空都還沒有吃完,可是說不準哪一天他想吃新鮮的,所以還是好好表現吧。
一連幾日,悟空給他們說了許多人間事,包括建築,耕作,炊事……
期間,悟空還會將它們帶入幻境中,一睹人間煙火色。
而那處人間,便是悟空記憶中的西司。有意無意,悟空便想將這花果山,打造稱為東勝身洲的西司部落。
而些許時日之後,悟空便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