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士的狂想時,更是不著痕跡的將他的佩刀移開我的視線,轉而用其他話題跟我攀談起來。
他們喝紫藤花茶的時候給我的是白開水,在我吃飯的時候會問我味道怎麼樣。
我表情有些尷尬,吞吞吐吐:“確定……確定要說嗎?”
坐在我邊上的大哥有一張兇惡的臉,佩刀,敞開的衣領露出的胸膛上也滿是傷痕,他看不慣我,這個時候嗤笑一聲:“怎麼,想說很好吃?”
我用看勇士的目光看著他:“沒有放鹽的菜也好吃嗎?”
我不知道今天做飯的是誰,菜式做的很好看,就是裡面一點鹽也沒有放,我吃的滿嘴都是蔬菜味,沒有鹽。
鬼殺隊的菜式都是魔鬼。
跟我同一桌吃飯的人,有些人面前的菜味道正常,有些人面前的菜是苦味,最讓我佩服是一個能將芥末做的發酸的人,屬實鬼才。
我吃的面色發青。
最後是桌上一個人看不下去我這麼慘,給我塞了一點紅薯填肚子。
我半夜醒來的時候,聽到走廊上有輕微的聲響。
是兩個人在說話。
“……清介先生的鬼化被中斷了。”
“是好訊息嗎?”
“不清楚,我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
“但目前來看,珠世小姐的方法起了作用。”
是我妻佑介和蝴蝶忍。
我想不太 明白。
我翻了個身,安安穩穩的睡了過去。
在蝶屋的話,我近距離接觸的鬼殺隊隊員有很多,有些是負傷狀態的。
那個看不慣我的人有時候滿身血跡,蝴蝶忍讓正在看醫書的我給她遞下繃帶,我放下書,拿到繃帶遞給她。
“啊呀,清介先生要不要試一下包紮傷口。可以公報私仇的那種哦。”
蝴蝶忍沒有接我的繃帶,在那個人極其不好的臉色下,若無其事的提議道,“反正不死川先生最近受傷次數這麼多,浪費了這麼多繃帶,用來給清介先生練手也不會反駁的。”
“對吧,不死川先生?”
我覺得我可能會被這位不死川先生瞪死,在他從牙齒間隙裡擠出來一個“是”的時候,他格外兇狠的目光就落到了我的身上。
我回了他一個微笑。
我妻家的微笑像是有模板一樣,掛著溫柔的笑意總是會讓人背後一涼。不死川顯然看見過大家長臉上的這種微笑,並且被坑過。
因為他身上的肌肉緊繃了起來,整個人呈現出了一種應激狀態。
“嘖,我妻。”
雖然我現在是被放養的玉米綿蛇,狐假虎威我還是會的。
我妻家顯然給他帶來的陰影不算小,聽蝴蝶忍說,他曾因為我妻這個姓氏,躲著一個鬼殺隊隊員躲了一個星期,直到實在躲不下去了才臭著一張臉見人。
“我妻善逸。”
“說起來,善逸跟我妻家沒有關係才是讓人很驚訝的事。”
涼子小姐說過我妻善逸這個人名,也曾經用這個名字講過故事,說他是鬼殺隊裡殺鬼的,有幾個朋友。
一個叫做灶門炭治郎,一個叫做嘴平伊之助。
我跟涼子小姐說的故事主人公第一次見面理所當然是在蝶屋。
痛哭流涕滿口都是“要死了要死了”一點也不我妻的我妻善逸,抱著我的大腿嚶嚶嚶哭著說救命。
“看在我們都姓我妻的份上,救救我吧,不然我真的會死的!!”
而在他的身後,是滿面笑容笑的黑氣都快具現化的蝴蝶忍。礙於雙方實力懸殊,我將自己的腿從他的懷裡抽了出來,在他的淚眼朦朧裡不好意思的說:“抱歉,我要喝藥了。”
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