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練習的場所上的靶子說成紙糊的。
如果我沒有鬼的體質的話,他的謊言可能會被當場拆穿。
在我用著道具刀將訓練場上紙糊的靶子砍成兩截的時候,我信了他的話。
“小鬼,現在還想舉報嗎?”
我看著紙糊的靶子,有些愣愣的:“你們買的是哪家的?這麼差的質量,倒閉算了!”
不死川實彌:“……小鬼就是麻煩!”
“不死川先生,一直喊我小鬼,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吧。”
“嗤。”
這應該是鬼殺隊最配合的一次了,只是為了維護一下我的世界觀,不讓它碎的徹底。
我妻家在其中肯定做了很多。
我妻佑介希望我永遠不用明白我曾遭遇過什麼恐怖,無憂無慮的活下去。
這是來自兄長的關愛。
除此之外還有我老闆的加持。
我對鬼的理解現在只到記住每一個鬼的血鬼術和人生理想上,沒有血鬼術的鬼我現在在記他們的臉。其他的,我跟我的老闆比起來差太多了。
鬼舞辻無慘研究鬼和身為鬼的始祖的自己有千年時光了,我從四百年前給他打下手到現在,在他的實驗室混到刷試管的位置。
他不讓我常去,除非是他的研究有了突破。
我妻家成為紫藤花家族的時候,鬼舞辻無慘的最新研究正好實驗完成,在找一個可靠的鬼使用他的研究成果打入鬼殺隊內部。
最初找的鬼是半天狗和玉壺。
他們兩的忠心可以保證,至於智商問題,老闆覺得給鬼灌下藥劑讓他打入鬼殺隊以他們的智商應該能做到。
結果不是很好。差點暴露了老闆能夠研製出瞞過鬼殺隊檢測的藥劑的事實。
我那次加了班,被玉壺和半天狗請求著善後,最後他們在老闆面前彙報的結果是眼線被鬼誤殺了。
“無慘大人的藥劑效果太好,喝下去後與常人無異,所以那隻鬼……被……被鬼誤殺了。”
“非常抱歉無慘大人!”
“這是我們的失職!”
“你們不會看著他嗎?”
就是這樣的一件事,因為玉壺和半天狗是上弦,鬧出來的事還是大家都沒有想到的,最後倒黴的只是那隻誤殺了重要眼線的鬼。
當場暴斃。
玉壺和半天狗冷汗涔涔。
因為效果太好所以被友軍誤認為敵人從而殺死,這就是我們給老闆的研究成果貼出來的標籤。
後來,手裡有藥劑負責在鬼殺隊打下暗線的是我。
我在鬼殺隊的身體檢查中,資料是正常的,也是提前吞食了他研究出來的藥劑的最新版。
不是我有什麼技術突破,我只是用了我老闆的成果對付了鬼殺隊而已。嚴格意義上講,這不是我對鬼殺隊的勝利,而是鬼舞辻無慘對鬼殺隊的勝利。
我只是利用著他的成果做了一些事而已。
今天有個好天氣。
蝶屋裡待著的三人組將鋪蓋拖出去曬了。我將我的鋪蓋拿出來後,對著幫我掛上晾衣繩的人說了句“謝謝”,安靜的待在暗處,避免被太陽照到。
這個時候,跟我一起待著的還有灶門禰豆子。
與我不同,被兄長一直揹著的少女是真正的希望,她靠睡眠就可以變強,保持著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