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潤滑劑來?
斯德哥爾摩情人(2)
兩人黏黏糊糊又親了一陣,禾暖的身體越來越熱,越來越癢,像有千萬只螞蟻在他的身上爬。
他蹬幾下長腿,把睡褲蹬掉,又迫不及待地褪下內褲。戈修元整個人籠罩在他身上,把被子頂起一個小山丘。
“翻過去,跪好。”
禾暖乖乖照做,屁股撅高。
戈修元嫌被子麻煩,一把掀開,禾暖的肩胛骨瑟縮一下,軟軟糯糯地喊:“哥……冷……”
戈修元不耐煩地“嘖”一聲,把被子全堆在禾暖背上,從頭到腰捂得嚴嚴實實。只能看到兩瓣肉乎乎的屁股和一雙跪著的長腿。
像專供男人洩慾的色情玩偶,這個念頭一冒出來,戈修元的下體硬得發疼。
他撕開包裝,兩根手指淋滿潤滑液,伸進後穴裡攪弄。
禾暖的腰開始發抖,有點跪不穩,戈修元一巴掌扇上他的肉臀,只聽清脆的一聲“啪”,禾暖驚叫一聲,再也不敢亂動了。
“小聲點,”戈修元壞笑道,“隔壁都聽見了。”
禾暖把頭縮在被子裡,嘴巴咬住被角,堵住所有嗚咽,一時間,房間裡只有“咕嘟咕嘟”擴張肉穴時溼滑的水聲。
不一會兒,他就感覺又熱又悶,禾暖把被子掀開一點,小心翼翼地小口喘氣,間或情不自禁地發出幾聲低低的呻吟。
戈修元感覺差不多了,撤出三根水淋淋的手指,換成自己的灼熱的硬物。
好疼,禾暖即便咬緊被角,也忍不住痛撥出聲,那叫聲悶悶的、弱弱的,隱忍到了極點。
“很疼嗎?”戈修元問。
“不疼的,哥你進來吧。”禾暖虛弱地說,他獻祭一般,把全身心都託付給身後這個男人。
戈修元沒再問,他也不在意,滅頂的快感電流一般沖刷著他的神經,穴裡又熱又緊,他按住禾暖的細白的腰肢,什麼都顧不得了,狠狠地抽插起來。
那粗長的刑具一下操到底,又全根拔出,囊袋撞擊臀肉的“啪啪”聲像鞭子一樣抽在禾暖嫩白的面板上。
他只顧著自己舒服,完全沒意識到胯下的人渾身細汗,一直在抖,前面的陰莖軟綿綿的,禾暖一點兒都沒有爽到。
戈修元恨不得把下體全塞進那個銷魂的肉洞,為了更好地發力,他幾乎騎在禾暖身上。
一下又一下,禾暖的腦袋總撞到床頭,發出令人心驚肉跳的磕碰聲,他怕人發現,後穴越絞越緊。
戈修元發現肉穴裡像有一股吸力,把他的龜頭一嗦一嗦,爽得他昇天。
他越肏越狠,禾暖受不住,腰漸漸塌下去。粗長的陽具抽送得不順暢,戈修元不滿的“嘖”一聲,
他完全沒有盡興,硬生生拔出下體,平復一下翻滾的慾望,掀開被子,把禾暖翻過來。
被子一角已經溼得不成樣子,禾暖的口水、汗水、眼淚浸透了它。
“乖,自己把腿分開,抱緊。”
禾暖被肏得神智不清,小臉溼乎乎的,他緩慢地、迷茫地眨眨眼睛,像是沒聽到,戈修元哄他:“寶寶,你是一隻小青蛙。”
他拎起禾暖瘦白的腳踝,教他自己抓住,禾暖雙腿大開,雪白肚皮翻出來,像邀請人來肏他一樣。
戈修元罵他:“騷死了。”
“嗚……哥……我不……”禾暖被羞辱得臉頰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