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云溪欣賞。
云溪低頭觀賞了一眼,讚許道:“小墨畫得真不錯!”她從幾年前就開始就知道兒子有畫畫的天賦了,再加上有夜島主的悉心調教,兒子的畫技很是出眾。
這一副小月牙的畫像,畫得惟妙惟肖,捕捉到了小月牙的靈動和可愛的瞬間,讓她一眼就被深深地吸引住了。
“小墨,以後每年都給妹妹畫一幅畫像,等她長大之後,她就可以看到自己的成長過程了。”她提議道。
“好主意!”小墨忽然想到了什麼,本來興高采烈的心情,霎時間就黯淡了下來,“小萱萱有她的成長曆程可以看,可是小墨沒有。”
云溪看著他,心中很是愧疚,倘若她有現代的相機,她也會將兒子的成長過程一一拍攝下來的,只不過這是在古代,且不說她的畫技如何,關鍵是那時候她的確沒有想到這麼多。說起來,是她太疏忽了,沒有在兒子身上投注太多的關愛。
“小墨,對不起,是孃親不好。那從今年開始,孃親讓你爹爹幫你畫畫像好不好?”
小墨搖頭道:“不用了!我自己來畫就可以了。我要給我們全家人每年都畫一幅畫,這樣我們就可以一起來見證我們全家人的成長過程了。”
“小墨,你真是孃親的貼心小棉襖!”云溪抱著兒子,使勁地在他小臉上蹭著,這麼乖巧的兒子上哪裡去找呢?
誰知小墨掙扎著推開了她:“孃親,你不要這麼肉麻了,我會不習慣的。”
云溪剛剛還無比溫馨感動的心情,頓時一落千丈,心說兒子你就不能給孃親留點面子嗎?
床上的小月牙彷彿感知到孃親來了,轉頭朝向了云溪,咯咯咯地歡笑。
全家人基本上已經掌握了她的喜怒規律,通常她吃飽喝足睡好了之後,只要不是見著太磕磣的人,她都會咯咯笑個不停,非常會拉人氣,讓每個抱過她的人都無條件地喜歡上她。有時候云溪不禁在想,究竟是她的女兒太傻妞了,還是她太聰明瞭。若是前者的話,那就真的沒救了,若是後者的話,那她絕對是個極品腹黑的主兒。
因為她才這麼小不點,就已經知道要怎麼討別人喜歡了,只要讓別人喜歡上了她,那她還不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誰會喜歡一個整日裡啼哭、或是你一抱她,她就哭個沒完的孩子呢?
云溪比較願意相信是後者,再怎麼說小月牙也是她跟千絕的愛情結晶,從遺傳學的角度來說,小月牙再不濟也是個智商中偏上的娃吧?怎麼會是個整日裡啥事都樂呵呵的傻妞呢?
抱著女兒逗樂間,突然從門外風風火火地闖進來一個人,雄壯的身體往門口一站,將門外的光線全部給遮擋住了。
云溪抱著女兒的手一緊,警惕地看向了門口之人:“你是誰?想幹什麼?”
她察覺到對方的眼神有些不對,一雙炯亮的眼珠子不停地在她的兒子和女兒之間來回轉動,眼神中蘊藏的激動情緒,讓她暗暗心驚。
對方不會是想打她的小墨和小月牙的主意吧?
“孃親——”小墨也感覺到不對勁,邁著小腿跑到了云溪的身邊。
母子三人就這麼和門口突然到來的老者相互對峙著,氣氛頗為怪異。
就在云溪要問對方第二遍的時候,老者突然激動地張開雙臂,朝著母子三人撲了過來:“我的小曾外孫、我的小曾外孫女!”
云溪的眼角不住地抽動,不知道對方究竟想幹嘛,她掄起一腳,就朝著對方的胸膛狠踢了過去。
“老流氓!”三個字從她嘴裡冷酷地吐出。
軒轅家主身形一晃,居然敏捷地躲了過去,聽到云溪喊他“老流氓”,他的老臉頓時漲紅,為自己辯解道:“小丫頭,你看清楚了,我哪裡像老流氓了?我是來看我小曾外孫和小曾外孫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