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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黃然笑了笑,信口說道:“不過中在聊及客入弟子之事。”

趙孤痕臉上稍顯恍然之色,便說道:“黃然,現下你和他同是縱劍門客入弟子。而且你又是奉劍之人,要小心別人貪圖你所知的奉劍之法,切莫中了別人心計洩露了這等要訣,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黃然心中一凜,趙孤痕的預感能力還真強,居然一語中的。這柳伏風不就是想借機貪圖聖劍的取奉之法麼。

黃然感激趙孤痕的關切,便說道:“師兄放心,我心中有數的。”黃然心想,即使告訴了他們這取奉之法,他們也取不出多少力量了。黃然再次握緊了雙手。

趙孤痕感覺到黃然似是有些許的緊張,但開口勸慰道:“你倒不必如此緊張,方才只不過說的是萬一之事。你最主要的還是在能者之試中好好表現,爭取進入前四,這便有可能入那上階玄宗的眼。即使沒有玄宗相中,努力爭個好名次,這對以後你呆在縱劍門也是極有好處的。”

黃然乖巧地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的。”

趙孤痕遲疑片刻還是開口道:“至於異傑之試,你盡力就好,若是有人相逼,不妨認輸,不必去拼命,不值當。等你到了內罡之境再說。”

黃然心中也知曉,雖然自己有天煞七動,又能自生靈力,但終究不過是一個清虛境十層的小能者,不可能每次都能那麼僥倖地獲勝。燕南徒與袁香徑也並非實力不如黃然,只是被黃然那一身怪異的靈力和功法打了個措手不及而已。一旦打鬥進入膠著狀態,黃然則必敗無疑。黃然知道趙孤痕的建議是為他好,便笑了笑,當作接受了。

趙孤痕拍了拍黃然的肩膀,笑了起來。

“好了,第一場的能者之試便要開始了,我們過去看看,也算開開眼界。”

黃然知是趙孤痕想讓他多積累些經驗,便笑了一起去了。

……

棲劍大殿之東,已經擺下東、西、南、北四個方圓約百丈的檑臺,而四檑之間還有一座高臺,上面坐著四位長鬚老者,想來是從那些小派請來的裁決長老。

四個檑臺的半空之上,還浮著一排看臺,想來是給那些各派來觀戰的長老弟子的坐位,至於四大道派的掌門長老自然是呆在棲劍大殿之內,品茗著天南山脈最美妙的青尖茸茶,看著唇樓鏡映出來四檑之景象了。

黃然與趙孤痕走到檑臺近處時,四檑的首場比試已然開始了。

“在下笑江南,乃是華炎國九聖門真傳弟子,修為已是清虛境九層,不知這位師弟怎麼稱呼,若是修為低了,不妨直接認輸,也好免了皮肉之苦。”東檑之上的一個面白無鬚的青衣男子高聲叫道。

立在他對面的卻是一箇中年漢子,手持一柄甚似砍刀的大劍,精赤著上身現出一身橫肉,大喝道:“兀那小子,嘰嘰喳喳地說些甚麼。灑家西門武,是雷石門的,已有十層修為。想死你就早說,灑家可不跟你客氣。”

笑江南自詡瀟灑,對那壯漢搖了搖頭,嘆道:“哎,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真是不可救藥。”

“你說甚麼,小白臉,你找死。”西門武怒火中燒,提著大劍便向那笑江南當頭砍處。

臺下趙孤痕看了半天,便笑了起來,對黃然說道:“這西門武顯然是練刀出身,為了這劍道聖劍才硬改成用劍,手底下有些生疏,若是再無變招,再有三五合就會敗下陣來。”

黃然也發現這個西門武的招數盡是刀法中的劈砍之術,想來確是刀法高手。但黃然卻並不覺得這西門武會這麼快落敗,因為那個笑江南的劍法也並不怎麼高明,甚或至是有些拙劣。

趙孤痕看著黃然的臉色,知道他心裡定是不信他的推斷,嘴上也不說,便讓實踐出真知吧。

果不其然,那西門武身形巨大所以動作不便宜,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