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時候,于飛跟石芳也很少交流,還沒有跟那幾個來幫廚的人說的話多,畢竟都是一個村的,說起話來就沒有那麼多的忌諱。
石芳話也少,吃的也少,基本上就是在聽於飛他們幾個聊天,偶爾被問了幾句也會是很快的就岔開了話題。
倒是張彩雲嘴裡的話就沒停過,只要有人說話她就會『插』一嘴,有些于飛不好意思回答的問題也被她給擋了回去。
而且她看于飛的眼神頗有一副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順眼的架勢。
隨著院內一陣的喧譁,宣告著堂屋裡的宴席結束了,戰爭那大著舌頭的聲音傳出老遠“今天要不是還要辦正事,你看看我把不把你們幾個給喝趴下”
這話很快就引起幾個陪且的不服,嚷嚷著非得要再喝兩杯,戰爭一邊說著改天讓你們再試一下我的真本事,一邊喊著于飛的名字。
于飛出去給眾人讓了一圈煙,而後又在幾個長輩的協同下,才把戰爭給弄上車,就算坐上車他還不住的嚷嚷著自己還能喝。
過了拐角,戰爭一下就變得清醒過來,拿起一瓶于飛早就準備好的礦泉水,一口氣喝乾,而後把瓶子往外一丟,豪氣的大手一揮道“任務完成。”
于飛頓時就傻眼了,看著沒有一絲醉態的戰爭驚訝的問道“你沒醉啊”
“切”戰爭就看了于飛一眼,一臉不屑的說道“就他們那樣的,再多來幾個我也不怕,要不是怕你老丈人面子上過不去,我一個人就能喝他們一桌。”
于飛無語了,感你剛才都是裝的啊
看著于飛錯愕的神,戰爭一臉得意的說道“你還真以為我不靠譜啊我告訴你,跟我比起來你還太嫩了,有些時候該裝的時候就得裝。”
“今天要是沒有個人喝醉,你老丈人的面子上肯定不好看,那幾個陪且的也會覺得自己沒有盡到力,所以我就委屈一下,照顧一下他們的面子。”
“你怎麼不說你這會清醒,待會到家之後就得吐呢”武大爺在後面拆他的臺。
“哎你咋知道我會吐呢你見過啊”戰爭不服氣的問道。
“你哪回跟我在一塊喝醉酒,不都是堅持到家才吐的”武大爺繼續拆著“自己一邊吐還一邊說不能吐外面,讓人看到了有損自己的形象。”
戰爭『揉』了『揉』太陽,一臉苦惱的說道“有嗎我咋沒印象呢再說了,我在家吐的時候你怎麼知道”
“哪回不是我送你回家的”武大爺說道“吐完之後,你媳『婦』拿大嘴巴子扇你你都不知道,你還能記得我”
戰爭下意識的『揉』了『揉』臉說到“怪不得我每次喝醉酒,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都會覺得臉疼呢,我一直以為那是醉酒的後遺症,原來是捱揍了。”
說完他霍然抬起頭,對著後座的幾人面『露』兇光的威脅到“這事要是傳出去,我跟你們沒完。”
武大爺老神在在的說道“你覺得這事還能是啥秘密嗎咱村不說全知道,最起碼也有八成的人都知道,也就你自己不知道罷了。”
戰爭忽然使勁的在頭上撓了幾下,接著又瞪著眼睛看著于飛,後者連忙說到“我啥也沒聽見”
“算你識相”
回到于飛的家裡,很快的就圍上來幾個人,卸東西的卸東西,扶人的扶人。
戰爭一把掏出裝在他兜裡的那張年命帖子,於國棟接過去笑呵呵的看了一眼後說到“成了。”
于飛的父親看了戰爭一眼後對武大爺說到“你先去送戰爭回家,然後回來喝會茶,晚上咱一塊再喝兩杯。”
“我又沒喝醉。”點名被護送回家的戰爭叫嚷道“送啥送,我自己不會回家嗎”
武大爺擼了擼袖子說到“我這兩天手有點癢癢,你走不走”
戰爭瞅著武大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