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也就是那一層窗戶紙的事,被于飛一戳破之後,那就算是擺在明面上了。
大奎稍顯鬱悶的說到:“其實最主要的還是咱們家的人流量沒有那麼大,這也是很重要的一方面。”
“人流量沒那麼大,競爭同樣沒有那麼大啊。”于飛說到:“你在外地開一家油酥燒餅,你的周邊肯定會有很多相似的店面,他們也會分流的,算下來也跟咱們街面上差不多。”
“對。”洛陽說道:“小飛說的對,街面上的人現在可不少,再加上中學裡的學生,一天也夠你賣上兩三百個的了,進貨的價格低了,你的利潤不就上去了嘛,這樣算下來你一年也不少掙。”
“而且這樣你還比在外面輕鬆不少,沒那麼累,想喝個酒啥的,直接一個電話就能召集來人,也不用整天受人家的氣,你想揍誰就揍誰。”
洛陽的心思都明白,他想在家做生意,但一看就自己孤身一人的,那也不好看,乾脆再拉一個過來,這樣最起碼有個跟他有一樣身份的人。
大奎也是個爽快性子,想了一下說道:“明天我得去文文她姥爺家一趟,我早點回來,到時候咱們一塊到街上轉轉,要是行的話那就幹,退一萬步來說,那就算是賠了也就是一套傢伙什的事,沒多少錢。”
“倒是你。”大奎對洛陽說道:“接個快遞可是要不少錢呢。”
“我算過了。”洛陽說道:“街面上那家快遞總共接了六家快遞公司的活,押金和品牌使用費總共是三十萬,這些是快遞公司收取不變動的,再加上房租和那輛貨車,四十萬就頂天了。”
“到時候如果不想幹了或者說乾的不如意了,那我還可以以我接手的價格把快遞轉出去,行情好的話甚至在轉讓費上賺個幾萬塊那也是沒有問題的。”
“你賬頭算的很清楚啊。”大奎笑道。
“不清楚不行啊,這些年都沒賺啥錢,要是一頭扎裡面薅不出來那就完蛋了。”洛陽說到。
“你們這說的熱血沸騰的,說的我都想弄個生意乾乾了。”痛快有些意動的說到。
“誰還把你的手腳給捆住了?你不是說幹就能幹嗎?”于飛扭頭問道。
“是沒有人捆住我,可關鍵是我能幹點啥?”痛快苦惱的說道。
“趕明個你跟著他們倆一塊到街面上轉悠轉悠,說不定你就能找到合適的生意。”奧偉提議道。
“最主要的是你想幹啥?你會幹啥?”于飛點到了點子上。
“我會收破爛。”痛快脫口而出。
眾人:“……”
“我還會做烤雞。”痛快見狀補充道。
“哎,這個好像不錯,之前在我店鋪的邊上就有一家烤雞店,賣的死貴死貴的,不過味道還不錯,生意也還算可以。”大奎說到。
“你看他是長把子瓢嗎?”于飛說道:“你要說讓他幹一天歇兩天那還行,要說讓他每天都幹同一件事那他能頭疼死,就我知道的也就是逮魚這件事他算是堅持下來了。”
“你是沒見到過我掙錢的樣子,一天賺個幾十塊錢的生意我肯定不願意長幹,要說一天能掙個兩三百,那我不睡覺也得幹呢,孩子馬上就大了,等著用錢呢。”痛快一臉認真的說道。
“一個個都是被小孩子攆的。”渦陽似乎很感慨的說道,說完他一舉酒杯說道:“來,啥話都不說了,咱們兄弟幾個先幹一個,以後就都在家刨食吃了。”
酒杯端了起來,幾人繼續熱鬧了起來……
……
定下明天下午到街面上逛遊的事情後,幾人這才各自回家,于飛在回家的途中一直在想一個問題,渦陽是因為孩子要上高中回來的,大奎現在也是。
那豈不是說在接下來的幾年裡,像他們這麼般年紀的人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