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家的農場是最適合的。”
錢森先是沉默了一下,而後說道:“你想圓你爺爺的一個夢是吧?”
小雨的眼眶立馬就開始泛紅,使勁的點著頭,一聲不吭,順便還幽怨的看了于飛一眼,好像後者把她怎麼著了似的。
錢森沉默了許久,最後才像于飛開口道:“這個事……”
“不能損壞農場裡的農作物,不能打擾我們正常的工作秩序,晚上九點以後禁止喧譁,一日三餐自行解決,住宿自己想辦法。”于飛飛快的說道:“還有,如果在你們拍攝的過程中發生了意外的情況,本場概不負責。”
錢森的嘴巴張合了幾下,最後一拍大腿說道:“理應如此。”
小雨也像是剛認識于飛一般的看著他,後者攤開手說到:“我不是不喜歡你,我是不喜歡那幫眼睛長在腦門上的傢伙,這事要是擱在幾年前,他們很有可能早就躺下了。”
“人不輕狂枉少年。”錢森哈哈一笑,而後扭頭對他孫子說道:“小峰啊,你不是認識很多電影界的人士嘛,這個時候就該你出力了。”
這時候于飛才知道這孫子叫錢峰,見爺爺提起自己擅長的一面,他面帶驕傲的說道:“說吧,只要是你能說的出的團隊我都能給你找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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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森又是一巴掌呼了過去:“你就不能好好說話?你就不能找最好的團隊來?”
錢峰撓了撓腦門說到:“我不知道他們要拍什麼題材的電影,所以才這麼問的,要知道,每個團隊的專攻方向可是不一樣的。”
錢森把目光投向了已經目瞪口呆的小雨身上,後者趕忙說到:“就是一個現實主義題材的電影,甚至連電影都不算,就是一個簡短的影片而已。”
“這個好辦。”錢森打了個響指說到:“雖然大多數的團隊都能完整這項工作,我覺得還是找一個大製作的團隊來的合適,你稍等一下,我這就給你打電話問問。”
在錢峰打電話的時候錢森說到:“你們就放心吧,雖然這小子辦正事不是太靠譜,但只要是關切到他所瞭解的那一區域,他絕對會辦的妥妥的。”
小雨點了點頭,于飛則露出一副神遊狀,錢森的手在他的眼前晃悠了一下後說到:“這次就當我欠你一個人情,以後你只要不是幹出天怒人怨的事情我都能保你無事。”
于飛攤開手說到:“你看我像是那種能幹的出對不起自己良心之事的人嗎?再說了,我膽子很小的,你可別嚇唬我。”
錢森呵呵一笑:“能這麼安穩跟我說話的人都不常見,你說你的膽子大不大?”
“那他們不是有求於你,就是畏懼你的身份,我有什麼好怕的?”于飛無所謂的說道:“我又不求你辦事,也沒有什麼可以讓你攥在手裡的把柄,為什麼要怕你?”
“好。”錢森的眼裡閃過一縷讚歎的光芒:“就憑你這句話,以後有什麼事可以隨意給我打電話,還有,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我那個孫子就交給你了,隨意使喚,該打打該罵罵,如果要是他敢反抗,你就說是我交代下去的。”
“還是別了。”于飛急忙說到:“您孫子那就是一頭雛鷹,除了你可沒有誰能有那個本事把他給熬出來。”
錢森很有把握的說道:“不能出窩的雛鷹那就只能算得上是小雞,不吃點苦頭他永遠都長不大。”
說著他扭頭對小雨說道:“在你拍著電影的這段時間裡,那小子就在你劇組裡當個勤雜工吧,名義上接受於小兄弟的管轄。”
“啊~”
小雨也是一臉的茫然,看了看于飛之後,露出一臉的無奈。
“搞定了。”錢峰還不是很瞭解狀況的跳了出來,面帶興奮的說到:“張導三天以後就到,隨行的還有一整支的拍攝製作團隊,隨時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