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的蟬鳴很是熱情,于飛就歪坐在一棵樹下,一手撫摸著閃電的腦袋,一邊眯著眼睛打量著堤壩下趙老狐狸那忙碌的農場。
錢峰手拿著一把摺扇有一下沒一下的扇著,滿臉無奈的表情,看著身邊眼前的似乎無所事事的于飛問道:“於哥,你說好好的空調屋不待,這大熱天的你非得往外跑個什麼勁?”
于飛抬了抬眼皮看了他一眼後說道:“一個屋子都是女人,還在討論著那些私密性的話題,你能聽得下去,坐得住嗎?”
“那有什麼?”錢峰很是無所謂的說道:“別說是談論了,就是我親手幫人家測量的那也不少……唉吆……你要是再敲我的腦袋當心我把你給沉江了。”
于飛皮笑道:“在你把我沉江之前,我一定會先把你給沉到咱們身後的野河裡你信嗎?”
錢峰撇了撇嘴,一副不怎麼相信的表情,不過在他爺爺走了之後,自己單挑輸給了對方,自己有沒辦法反抗,所以就只能被動的承受了。
他甚至咬牙切齒的想著,等他自己的武力達到一定程度的時候,一定要把這個場子給找回來,哪怕是噼裡啪啦揍他一頓那也是好的。
說實話,于飛在動手的時候心裡一直有著不太踏實的感覺,大家族出來的子弟一般都有個脾氣,雖說自己有錢老的聖旨,但誰能知道這小子會不會找人反過來揍他一頓呢?
但在這小子被結結實實揍了一頓之後,從他的嘴裡聽到話來看,這小子還是很有騎士精神的,自己吃了虧那一定要自己把這個場子給找回來,特別是在單挑的情況之下。
所以于飛就很放心的把這小子的使的團團轉,而且也放出話去了,只要他覺得能打過自己的時候,那隨時歡迎他來報仇,但要是報仇失敗了,那就要接受懲罰。
至於懲罰是什麼?那就需要看時令,有時候需要把一筐野草給搬出去,也有時候需要拉半天的牛糞,但更多的時候就是幫于飛捶背捏腳。
因為這一舉動是于飛最有成就感的時候,而且錢峰這小子的手藝實在是沒話說,肯定是為了服侍自己的爺爺而練的這一手。
于飛覺得既然自己代錢老管制他一段時間,那自己享受到的這一切,也是理所當然的。
“哎~對面這傢伙是不是你的競爭對手啊?”錢峰就是個閒不住的性子,見於飛又沉默了下來,沒話找話說著:“既然都是你的競爭對手了,那還有什麼好說的。”
“不管是敲悶棍還是使絆子,亦或者是搞破壞,都可著勁上,反正不能看著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把事情給辦成了。”
“我是那麼小肚雞腸的人嗎?”于飛斜了他一眼:“一個人富不是富,整個鎮子的人富那才叫富,老話說的好,先富一部分人,然後再帶動剩下的人。”
“你說好不容易有個冒頭的,我再把他給打壓下去,那不是不怎麼符合我國的基本國策嗎?”
錢峰很是鄙夷的看著他說道:“你這話說的你自己相信嗎?還基本國策?你心裡要是沒想到怎麼整對方我把我的腦袋擰下來給你當球踢,要是有那就反過來就把你的腦袋摘下來。”
“咳咳~”
于飛乾咳了兩聲說道:“這就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那麼血腥,還把腦袋給摘下來?你以為你是孫悟空啊?還能合到一塊去?”
錢峰的那張大臉立馬又湊了上面,面帶好奇的說到:“我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人,心裡肯定早就算計好怎麼去搞破壞,說說唄,我可是這一行當裡的好手,說不定我還能起到給你查缺補漏作用呢。”
于飛看了他一眼,心想著怎麼一開始沒發現這貨有著這一用處呢?不過他還是慢悠悠的開口道:“什麼破壞的手段都不用使,這裡……”
說著他用手在自己的農場和趙老狐狸的農場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