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咋辦就咋辦吧,反正那也不是我的產業。”
于飛丟下這句話後就去了堤壩上,跟一些相熟的年輕人嘻嘻哈哈的說著閒話。
張丹看了他一眼後又對舅老爺說道:“你這事辦的,就算是我不追究你放生入侵物種的事,那你跟小飛以後也親近不起來了。”
“我不是說了嘛,我是在買完以後才認出她的,難道我還能非得再退回去不成?”舅老爺無奈道。
張丹搖搖頭,隨後說道:“現在先不說那個,先想辦法把那條鱷雀鱔給撈出來才是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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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撈啊?魚都放進去了,這麼大的河就是想抽水都沒法。”舅老爺一攤手道。
聞言張丹也是皺起了眉頭,看著寬闊的水面半天不吱聲。
“多大點事,用撒網一網一網的趕不就完了。”
于飛的聲音再次飄了過來,彷彿剛才什麼都沒聽到一般,笑呵呵的走了過來。
“我讓那些熟人都回去找撒網去了,待會咱們就從下游一網接著一網的撒下去,我還就不信了,那條魚還能跑了不成。”
張丹緊皺的沒有並沒有放下,語帶憂慮的說道:“不是我想反駁你,先不說水面這麼大,單就說那條鱷雀鱔能老老實實的等著你用撒網撒它嗎?”
“試試唄,那總比要在這盯著河面發呆強吧。”于飛無所謂的說道。
張丹橫了他一眼,舅老爺歪頭想了一下說道:“我家還有兩貼撒網呢,我回去拿去。”
于飛調笑道:“真要是撈上來,那你家小孫子的辮子咋辦?”
“害~再買條大鯉魚給掛上去唄,到時候讓他舅再來一趟。”舅老爺豪爽道。
于飛心說誰攤上你家這孫子的舅舅那算是倒了黴了,剪辮子還能來兩趟,估計兜裡又得癟一回。
很快,河堤上就出現了很多拎著撒網過來的人,在張丹說了只要誰能把那條鱷雀鱔給撈上來就獎勵五百的話之後。
那陸陸續續來的人就更多了,不說是人擠人那也差不多,畢竟撒網撒出去的時候還是需要一定空間的。
所以這會河岸兩邊就跟排兵佈陣一樣,隔不遠就有一個拎著撒網收拾的人,這一幕把那些主播給激動壞了。
一個個的舉著手機就差懟到那些撒魚人的臉上了,有人還想懟于飛臉上,但是被他給躲開了。
尼瑪,要說是盤靚條順的還好些,可想懟他臉上的是那個扎著兩個沖天辮,臉上颳著膩子的中老年婦女,這就讓他有些膈應了。
沒有誰發號施令,只是在第一個撒網落水後,撒網落水的聲音就持續不斷。
河面上,各種形狀的水波紋盪漾開來。
誰要是撒的圓一些就會引起岸上的人一陣的稱讚,誰要是撒的不像個玩意,那就會被人一陣的嘲笑。
于飛更是看到有幾個把撒網撒進河中央的選手,像這樣的都是體力充沛的中年人,只有他們才能甩出去那麼遠。
這個架勢,河裡的其他魚算是遭了殃,被捎帶的撒上來不少。
張丹這時候也放話了,只要是誰撒上來的那就歸誰,屬於暫時性開放禁捕令。
好傢伙,這一下子,那些撒的扁扁的撒網也被撒成了洛饃狀,更是又不少女人孩子拎著袋子或者是水桶找上了自己家撒魚的人。
河岸兩邊驚喜的呼聲就沒斷過。
于飛悄摸的衝張丹豎起了一個大拇指,後者哼了一聲,傲嬌的把腦袋轉到了另一邊。
經過幾輪的撒網覆蓋後,雖說魚沒少撈上來,但就是沒看到有誰把那條鱷雀鱔給撈上來。
而在於飛的‘視野’裡,那條已經呈不正常彎曲狀的鱷雀鱔就安安穩穩的躺在河底,它已經躲過了三次擦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