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蛤蟆說過自己帶著小孩子賭錢,戰爭叔反駁道:“是,我是長輩,這個責任我該負,可你們兩口子是咋做事的?”
“讓我媳婦大半夜的自己找錢也就算了,你們還特麼的說風涼話,說啥這錢就該我家出,還說真出了事就讓我蹲。”
“臥槽你……丈母孃的有你這麼當人的嗎?”
邊上也有人忽然噗嗤一聲樂了,然後又趕緊作正經狀,而在邊上的螞蚱則黑著臉沒吭聲。
這句國罵改了,那說明戰爭叔這會腦子還是清醒的,畢竟跟他站在一邊的螞蚱跟蛤蟆再怎麼說也是一母同胞,不能把人家也給罵了。
只不過戰爭叔這一改把素梅嬸子給惹急眼了,張嘴就是農村特有的非物質文化特產。
“我靠任”
然後原本拉著戰爭叔的春花嬸子也怒了,張嘴就回道:“我靠任,任妮子哩”
“”
“”
這些非物質文化遺產聽得剛到的陸少帥是目瞪口呆,倆手無意識的糾纏起來,這是他第一次正式的看到聽到這些。
“你就不上去管管?”最終他還是開口道。
于飛搖頭道:“現在還不是時候,只要沒打起來那就沒事,罵兩句誰也不會少塊肉,你得讓人家把火出出再說。”
想了一下,他側頭跟陸少帥輕聲的說了兩句話,後者一臉的驚訝:“這合適嗎?”
于飛點點頭道:“合不合適的先把人搖來再說,也算是給所有人一個警告,要不以後這樣的事還有可能會發生。”
陸少帥聳聳肩:“行吧,反正這是在你的地盤,你說了算,那我就按你說的辦了?”
于飛輕輕點點頭沒再說話,繼續關注著這場農村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展示。
有些話村支書估計都聽不下去了,兩邊都呵斥了兩句,雙方稍稍的剋制了一下,但火力依舊不見減弱多少。
而於飛也從這些非物質文化遺產裡夾雜的正經話聽出來了事情的原委。
這也解開了他昨天晚上的一個疑惑,為啥只有春花嬸子帶錢去贖人,而蛤蟆一家則都是空手而去。
明明是兩個人的事,偏偏就是因為戰爭叔是長輩且在他兒子要考研的關鍵點上,所以才會被對方拿捏。
看了看站在不遠處一聲不吭的於賀,于飛不經意間搖了搖頭。
離得最近且最喜歡湊熱鬧的銅鈴很快就來到了,于飛叮囑了兩聲後她點點頭離開。
等她再次回來的時候,三輪車的後鬥裡多了一件礦泉水,而這時候李文景他們也都紛紛到場。
素梅嬸子和春花嬸子也進入到了稍事休息的階段,有人想把她們兩家給拉走但都被拒絕了。
于飛這時候拎著幾瓶款泉水走到兩家人對峙的空地,朝兩邊笑笑後說道:“吵了這麼長時間該渴了吧,來,我給你們送水來了。”
說著他分別遞給兩家主事人一人一瓶水,隨後又往後退了兩步,特意退到李文景他們的圈子裡伸手示意道:“喝口水繼續昂~”
“這些人可還都沒見識過咱們村裡人的厲害,今天也讓他們長長見識,好讓他們以後見到咱們繞遠點,也省得惹到不該惹的人。”
他這話一出,再加上他身邊那群人饒有興趣的眼神,一下就讓戰爭叔他們熄了火氣。
於家村近幾年的收入之所以增加除了于飛的農場帶動以外,其他的就是眼前這些人帶來的。
在於飛的農場裡只要把當天的活幹好以外,其他時間想幹啥都沒有人干涉,這已經是一份收入了。
在這個空閒時間在那些人的場地隨隨便便都能找到零碎的活幹,這又增加了一份靈活收入。
如果這時候要是真把這些人給嚇住,那這份靈活收入肯定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