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感受到這股氣息的時候,于飛下意識的做出了防禦姿勢,雙臂交叉在前,但那股氣息就跟一股清風一樣拂過他的身體。
然後就消失不見了,而於飛就這麼一瞬的功夫,背後已經溼透了。
放下手臂,他疑惑的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臂,沒有任何的不適,又看了看那塊屏風,上面的紋路似乎變淡了一些。
這算是怎麼回事,就為了嚇唬自己一下?
于飛疑惑的在空間裡問了值年一句,後者似乎在琢磨了一番後才說道:“你自己體會一下身體裡到底有啥不一樣的地方。”
能有啥不一樣的,難道還能……
忽然,于飛覺得剛才擋在前方的右手臂稍微有些發熱,他趕緊擼起袖子看起來,也就是僅僅有些發熱而已,沒啥太大的變化啊。
不對,手臂怎麼能自己發熱呢!
下一瞬,于飛把精神集中在右手臂上,那裡似乎有不一樣的變化,就在下一刻,他像是福至心靈一般的右拳在空中一揮。
猶如蛇形一般,右拳以一個違揹人體極限的角度在空中畫出一個弧度,而拳力並沒有因此而減少,甚至還比平時略重一些。
要是找個比方的話,估計那天在鎮政府跟嘟嚕展示的時候有這樣的力道,估計那桌子都能直接對穿。
靜止下拳頭,于飛把右手放到自己眼前仔細的觀察,這時候那股灼熱的感覺已經消退了。
手還是自己的手,動動還是那麼的自如,沒有一點的遲滯,就是剛才那個動作是咋做到的?
疑惑間,于飛按照剛才那個軌跡想覆盤一下,只是剛做到一半,手臂就像是要被扭斷一樣的疼。
停下來再次觀察自己的手臂,他是一臉的懵逼。
哎~剛才那是咋做到的?
值年略帶嘲諷的語氣在他的心底響起:“就那麼一拳之力,這就被你給浪費了?”
“不是,有啥話你就不能一氣說完?啥叫一拳之力,我咋又給浪費了?這個屏風到底有啥作用?”于飛的問題那猶如天上的繁星一般。
值年半晌才說道:“其實也沒啥,就是一種意念而已,還未成形就被伐了,然後在陰錯陽差之下保留了下來。”
“如果那股意念被一株幼苗繼承,那它絕對有能達到我這個高度的機會,可惜了了,不僅被扼殺,而且最後一股意念也被你給浪費了。”
于飛想了一下說道:“你的意思是說,那塊木板上有一股它生前的意念被保留了下來,然後被我給得到了。”
“差不多就是那個意思。”值年說道。
于飛眨巴了一下眼說道:“不是,那就算是被我給得到了,那按照某些傳說來講,我得到的應該是一種木之力啊,就算不是長生,那最起碼也得是具有一定治癒啥的功效。”
“現在咋就變成了一次性的出拳之力了呢?”
值年的聲音再次響起:“打拳只是你的發洩途徑,剛才那一拳是怎麼打出的,你現在再打一拳試試,看看能不能再打出來。”
“這不是廢話嘛,我剛才都試過了,要是能打出來的話我的胳膊早就廢了。”于飛說道。
“這不就是了,你這一拳就把人家的意念給消耗空了。”值年說道。
于飛一時間呆住了,自己就這麼一衝動就耗費掉了一個大?!
可剛才那種情況自己也有些無法控制啊,就像是菊花一鬆,一股氣自然而然的就順流而出。
“以後我還能繼續打出這樣的拳勁嗎?”于飛無奈的任命道。
“如果機緣巧合下,說不定你還能打出來,當然了,如果說你達到了某種境界,這種拳勁隨時隨地都能打的出來。”值年說道。
“不過這有一個前提,你需要大量的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