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多麼的弱小,但事實並不是只有眼前這些,我也不是人們所想的那麼不堪一擊。”
“所以在你爸揭開了那些人的虛偽之後我才能那麼幹脆的跳了一次河來明志。”
“就像這樣……”
一朵金黃色的鮮花忽然出現在了于飛的手心之上,而且還在空中緩慢的旋轉著。
銅鈴見狀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神情,小嘴都張成了o形。
“這……你這啥時候學會的魔術啊?”
于飛:“……”
他心裡忽然有種表錯情的感覺,自己好不容易在外人面前小露一手,結果被當成了魔術,這特麼是魔法好吧。
下一刻那朵鮮花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顆黃澄澄的子彈。
銅鈴忽然伸出雙手捂住了他的手,並且還有些慌亂的左右看了看,隨即低聲道:“你要死啊?這個東西都能拿出來現?!”
于飛呵呵一笑道:“我之所以給你看,是因為想告訴你,我並不是沒有反擊之力,而且我的反擊會讓任何人都捉摸不透。”
“就像現在……”
說著,他示意銅鈴拿開雙手,後者試探著拿開之後立馬一臉的驚奇。
“哎~哪去了?”
搬著于飛的手左右上下的查詢了一番,甚至連對方的袖口都沒放過,就是沒能再次找到那顆子彈的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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銅鈴忽然抬起頭,看著他問道:“你應該還有其他的魔術手段是吧?”
于飛點了點頭:“這只是一些小手段而已,就好像國之重器一般都不輕易示人那樣。”
銅鈴忽然丟開于飛的手,再次把腦袋擱在了自己的膝蓋上。
于飛:“……”
這又是咋了?
剛才你還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現在又變了一副我好像欺負了你的轉態。
你這心思轉換的也太快了吧。
“希望你真的有國之重器吧,那些人可不是一些簡單的魔術就能糊弄的。”銅鈴忽然開口道。
“他們應該能猜到一些,不過也僅僅止步於猜而已,真要是到了最後一步,相信他們後悔都來不及。”于飛悠悠的說道。
銅鈴枕著膝蓋,一雙亮晶晶的眼睛就那麼看著于飛的側臉,忽然她抬頭道:“你這些魔術還有誰看到過?”
于飛想了一下,好像還真沒有誰真正看到過,於是老老實實的說道:“就只有你看到過。”
銅鈴的眼睛隨即亮了起來,忽而又把臉埋進了膝蓋了,半晌才抬頭說道:“連好人都不知道該咋做,看來是時候教他一波了。”
在於飛還在愣神的時候,銅鈴掏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甜膩膩的喊了一聲大鍋,而後一陣的嘀嘀咕咕。
雖然她的聲音有些小,但于飛依舊能聽的很清楚,這姑娘在脅迫自己的大哥,打算將自己父親的酒窖給搬空。
不過那邊很明顯有些膽怯,畢竟在父親的眼裡,閨女和兒子是不一樣的存在,一個是用來疼的,一個則是用來打疼的。
所以,雖然銅鈴的那個大鍋也很疼這麼小妹,但攝於父親的威嚴,也只敢答應偷摸的弄來一半的量。
掛上電話以後,銅鈴對於飛邀功般的說道:“為了懲罰我老爹,我決定把他的藏酒搬過來一半,到時候都放在你地下室裡,咱們倆以後再分贓。”
于飛一樂,這哪是分贓的問題啊,這很明顯的就是在給自己送禮嘛,只不過找了一個蹩腳的理由罷了。
不過他還是笑著答應道:“行,等酒送來就先放我的地下室裡去,到時候你要是想喝了就自己拿。”
銅鈴也是樂呵呵的點了點頭,隨後又說道:“到明天我用所有的船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