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當何罪?”
“自然是擾亂考核之罪,在丹師協會,此罪不至死,但刑罰是免不了的。”
歐陽鋒雲並不打算阻攔秦淮泊,因為他對肖玉林所做之事心知肚明。
方才他並沒有阻止肖玉林,當下也不會阻止秦淮泊。
秦淮泊繼續看向肖玉林,隨後笑道:“昨日之事,我本以為可以就此揭過,因而放過了你,但今日我可不會再犯此錯。”
肖玉林聞言面色頓時驚懼無比,顫聲問道:“你想做什麼,這裡是丹師協會,你別給我亂來!”
秦淮泊自然不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殺他,但必須得讓此人好好吃一吃苦頭。
因而一掌落下,這一掌內勁,卻是來自於那外天內地金丹術。
霎時間,一股如岩漿般的滾熱靈力湧入肖玉林體內,焚燒著他的五臟六腑。
秦淮泊每一次修煉金丹術時,都得承受這種痛苦,這一次,換肖玉林嚐嚐滋味。
肖玉林一個豪族子弟,哪裡吃過這種痛,撲在地上便打滾哀嚎起來。
周圍之人,看得皆是心驚無比。
這可是肖家的人啊,現在就如同死狗一般滿地打滾,這要是被肖家那位家主知道了,這秦淮泊就算有歐陽鋒雲護著,只怕也活不了吧?
就在這時,一道駭人的氣息忽然襲向秦淮泊。
秦淮泊面色一動,當即拔劍而出,一道劍光洶湧而去,斬向空中那一道身影。
只見白青志側身一躲,避開了此劍,旋即滿臉猙獰道:“敢跟本將軍動手?”
霎時間,一股屍山血海般的威勢自他身周湧出,一柄血刃拔出刀鞘,目光看向秦淮泊時,卻是微微一愣。
只見得秦淮泊立於那處,眼神竟是無比坦然,沒有半分畏懼。
而且,白青志察覺到秦淮泊身上有一種與旁人截然不同的氣勢。
一股立於天地之間,背對眾生,獨斷萬古的滄桑之氣撲面而來。
這使得白青志終於明白,肖玉林為何如此懼怕這人了。
而就在這時,歐陽鋒雲走出一步,淡淡道:“肖玉林干擾考核,導致不少煉丹師考核失敗,該有此一罰,你作為他的世叔,更要對其管教。”
白青志面色微冷,瞪著歐陽鋒雲,似乎不打算就這麼了結此事。
歐陽鋒雲一挑眉頭,一股霸道至極的氣勢頓時狂湧而出,他一身白袍鼓動起來,獵獵作響。
“怎麼,你是連老夫的話都不放在眼中了?”
白青志心中一番權衡過後,旋即一笑。
“豈敢,我這便送他回肖家。”
說罷,飛身落下,一把扛起肖玉林。
就在要離開的時候,他看了秦淮泊一眼。
“小子,祝賀你。”
秦淮泊知道對方這是威脅,眼下他也沒放在心上,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
大不了,自己找個沒人的地方,把千面的偽裝一卸,誰還能找著他?
“多謝白將軍,竟是祝賀,可有賀禮啊?”
白青志飛掠而去的身形一頓,而後繼續掠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