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頭暈目眩的丹香。
青冥不明白他在做什麼,收回目光,旋即直言道:“門主,已經過去五日了,下面的人都在等你吩咐,可你卻閉門不出,為何?”
秦淮泊道:“因為,這事你們幫不上什麼忙,而且我正忙著,你若沒其他事,就先退下。”
青冥有些不悅,道:“會長……不,家主如此信任你,推舉你為門主,你卻如此辜負,不覺得心中難安麼?”
秦淮泊沒好氣地一笑,道:“我心安得很,除非你能幫忙煉製出天階丹藥,不然就退下。”
這話一出,青冥頓時一笑。
“天階丹藥?”
他看了眼空蕩蕩的房間,道:“這裡連丹爐都沒有,別與我說,門主是在煉丹,而且,天階丹藥,就算有丹爐,你也煉不出來吧?”
“事在人為麼。”
說著,秦淮泊從納戒中又找出了許多靈草,便開始往自己嘴裡塞。
青冥看著秦淮泊“吃草”的模樣,只覺得此人大概是得了瘋病。
事已至此,他已沒什麼好說的,轉頭便離開。
秦淮泊吞服靈草後,緊密雙臂,外天內地金丹術運轉,那刻入骨髓的疼痛再度湧現,只是這麼多天下來,秦淮泊早已習慣。
不過多時,秦淮泊面色一紅,旋即張口一吐,幾棵破碎丹丸落在地上。
五臟六腑,此時就如同開裂了一般。
外天內地金丹術,是以自身為丹爐,而秦淮泊方才所經歷的,便是炸爐,只不過炸燬的是他自己的身軀。
他又以萬古長青功恢復傷勢,只是面色無比疑惑。
“分明是按照丹帝記憶中一步一步來的,為何總成不了丹,難道天階丹藥,確實不是目前的我能夠煉出的?”
秦淮泊深吸了口氣,再度找出靈草嘗試。
這五天,他幾乎都是這麼過來的。
一次不成,那便再來一次。
一眨眼,又過去了三日。
縱使是秦淮泊,也有些支撐不住,倒頭便睡,而在睡夢之中,他卻依舊在煉丹,只是在夢裡,他似乎成了丹帝徐北望本人,那個將丹道徹底整合,縱觀五大域百萬載歷史依舊璀璨奪目的大帝。
待到秦淮泊醒來之時,身前已有三顆靈丹懸浮,正散發著無比誘人的丹香。
他不由得傻眼,旋即細細查探這三顆靈丹的品階,不多時,秦淮泊忍不住一聲歡呼。
卻也就在這時,一名披頭散髮的老者突然出現在秦淮泊身前,眼神死死地盯著那三顆靈丹。
秦淮泊心中警鈴大作,立刻起身。
那老者只是一壓手,秦淮泊雙肩猶如大山壓下,又坐了下去。
“這是什麼丹?”
老者開口問他,聲音就像是寒風中抖擻的破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