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車行道方向傳來人聲,‘嗚嗚’的哼叫似口舌被堵,隱約又有個男人故意壓低聲音的威脅。
“夫人再亂動不配合當心保不住肚子裡的孩子!”
陳依聽得仔細,剎時如墜冰窖,意識到湊巧碰上作奸犯科的邪事。
他小學的時候就看慣了班裡,年級裡的壞孩子欺負其它同學的場面;也看過女同學被人當眾調戲羞辱的難堪;看過家裡有錢,零花錢多的同學被勒索的事情;更看過同學被爛仔打的滿頭臉是血的悽慘。
但他很清楚,過去所見那些比起現在碰到的只能算是小兒科……
不知為何,從小他就看不慣弱者被欺壓,壞同學欺負老實同學時,他或明或暗的幫助解圍,女同學被羞辱的難堪時他會出頭解圍。
但對於遭遇敲詐和挨爛仔打的,前者他完全不同情,前者平素愛炫耀而招惹麻煩自討苦吃。後者捱打總有局外人不瞭解的糾纏干戈,況且他也並不想當蜘蛛俠。
陳依本想悄悄避免捲入危險,也許是女性弱勢的概念影像,也許是那句肚子裡的孩子,也許是好奇,也許只是最喜歡看的電影破壞之王中周星馳勇敢無畏的那句‘放開那個女孩’……
總之,他小心翼翼的往聲源來處移動。
‘也許能乘歹徒不備敲暈他……’他這麼讓自己心定,本愛出汗的他此刻衣襟溼透,卻只敢在不得已時擦去妨礙視線的汗水。
緊挨荔枝林中央水泥車道的草團裡,一個男人正死命將個女人按在地上,昏暗的光線讓陳依看不清兩人形容,卻分明見到女人的碎花長裙被拉拽到脖子,雙手被皮帶捆綁,白色的胸罩被拽落時,蹦出一對高峰,男人迫不及待的揉搓。
女人哭泣著,死命掙扎,努力扭動身體,雙腿胡亂彈踢,男人折騰半天不能制住,女人已翻滾幾個圈,更靠近陳依藏身的樹叢。那男人終於不耐煩,朝女人肚子就是一拳,語氣尤其兇狠。
“夫人非要逼我廢了肚子裡的孩子是嗎!”
那一拳似乎砸的不重,女人並沒有吃痛的反應,卻被男人惡毒的言舉嚇住,嘴裡不出聲音,滿頭散亂的長卻隨頭左右連擺。
那男人在再抓她胸部時,僵硬的身體再不敢掙扎,只是嗚咽聲更急,淚流不斷。內褲被扯下時,也不敢掙扎,極力**的雙腿經男人一嚇便再不敢抗拒,任由褪下。
陳依初時被那女人黑夜裡還白的放光的身體吸引,只覺得比看過的那些a片中女人還漂亮許多,但這念頭只是浮起剎那,又為歹徒的可惡行徑激起熱血。本想就那麼衝出去,如電影中的周星馳般高喊一聲‘放了那個女人!’,理智卻告訴他除非瘋了。
男人見恐嚇對女人有效,揉弄一陣女人雙峰後忽然脫下西裝外套,從腋下掏出把槍,又迅解開褲子褪下。一手執槍抵著女人微微隆起的小腹,撕下女人嘴上的膠布。
“夫人放聰明點,別逼我朝你孩子開槍。”
那是把銀色的手槍,在夜色下閃著寒光,嚇住了女人,讓她的抽泣都壓抑著不敢大聲。也嚇呆了陳依,本以為歹毒的兇器不過是短刀的他更不敢妄動,卻已不知道反省舉動是否愚蠢,只能屏息凝神,唯恐被對方覺。
“想不到啊,夫人性情剛烈,為了這個跟姦夫懷的孩子竟然也會乖乖就範,早知道這樣就不必多費周折了。”
原本屈服的女人勃然生怒。“胡說八道!這些年你一直替我開車,我的事情你都知道,為什麼跟著他一樣侮辱我!”
男人明顯沒有興趣糾纏此事,不耐煩的拿槍抵上女人的頭。
“有沒有我可不知道,夫人在家裡做過什麼只有天知道!我只知道老闆精子活力太低醫生說不能生育。我委屈自己聽老闆的安排,也是喜歡夫人才甘願當幾年司機,過去多少次對夫人表達愛意都被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