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在察覺到女人的表情僵硬了一瞬間後,頓時笑的更嘲諷:“要不是你出差這段時間是我幫你去你家公司裡交接工作聽你弟弟說了,你就打算一直瞞著我?”
……
陳彥宏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
“是又怎麼了?”陳彥芝在心裡吐槽著,不耐煩的懟回去:“你管得著麼?”
“什麼叫我管得著麼!”覃饒被她的態度激怒,一下子站了起來:“陳彥芝我告訴你,咱倆雖然籤婚前協議了但邈邈可也是你的女兒,你必須一碗水端平!”
陳彥芝聽到‘必須’這兩個字,頓時覺得有些滑稽。
原來他們走到各懷鬼胎這一步的過程還是快了點,覃饒這麼快就開始‘警告’她了。
看似維護覃邈,但實際上不就是害怕自己的財產都瓜分給李芷絨,容易耽誤他的富憑女貴麼?
陳彥芝腦中飛快盤算著,淡淡道:“你用什麼立場警告我?”
覃饒:“我……”
“告訴你,消停一些。”她冷聲說:“否則我可不會給你那工作室再繼續投錢。”
原本她不打算這麼直接撕破臉,揭破他就是完全靠著自己的這個事實——但覃饒作為一個小白臉現在可有點沒b數了。
果不其然,覃饒被抓住了七寸臉色就有點白。
但他顯然也沒想到陳彥芝會如此不給面子,眼中不禁閃過一絲惱恨。
“我先回去洗個澡。”然而後者根本不在乎他心裡那點小九九,警告完就拎起包離開:“一會兒邈邈醒了你帶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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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芷絨在家裡窩了三天。
前提是這幾天沒課,不需要她去學校報道,她理所當然的在家裡躺平當一條鹹魚。
其實也不是刻意擺爛的,但李芷絨就是覺得沒意思——是一種幹什麼都沒有精氣神的狀態,感覺就躺著最舒服。
要不是應妤汐回國了來找,她毫不懷疑自己會繼續在家裡躺下去。
“我靠。”應妤汐拎著大包小包上門時,就被這屋裡的雜亂環境弄的嚇了一跳,隨後看著李芷絨‘凌亂’的狀態就更不解了:“你怎麼搞的?這麼憔悴?”
“憔悴?”李芷絨皺了皺眉,忍不住摸了下臉。
她這一天不是吃就是睡得沒心沒肺,怎麼可能憔悴呢?
“是啊,你就跟被吸乾了養分的小白花似的。”應妤汐捏了下她的臉:“最近沒出去曬太陽啊?”
李芷絨懶洋洋地躺在沙發上:“懶得動彈。”
“這大白天的你拉什麼窗簾啊?”應妤汐走過去把客廳的窗簾拉開。
猝不及防到女孩兒來不及躲避,被陽光刺的眯了眯眼,完全像是一個不能見光的腐朽型吸血鬼。
應妤汐瞧出來一點不對勁兒,轉了轉眼珠卻沒問什麼,只是不住的催:“走走走,給我接風洗塵,出去吃一頓。”
李芷絨慢吞吞地起身,打哈欠:“我還困著呢。”
“大小姐,這是下午,不是睡覺時間也不是補覺時間。”應妤汐才不聽這些,繼續催:“快快快,陪我出去。”
李芷絨想了想,說:“那去哪兒我定。”
“行啊。”應妤汐先是答應下來,又問:“你要去哪兒啊?”
“想喝酒了。”李芷絨走向樓上換衣服:“找家酒吧。”
應妤汐站在樓下看著她的背影,呆呆地張大嘴巴。
嘖,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李芷絨看起來好像不是一般的頹廢啊,要不然這貨是不會主動提出喝酒的——她曾經吐槽過什麼酒都是又苦又難喝。
然後喝了還會難受。
所以喝酒就等於受苦,是有什麼事讓她寧可受苦消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