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無的和玩兒一樣，除了讓人更脹更惱火以外沒有半點幫助。

於是只好自食其力。

謝為撥開女孩兒還在那兒‘努力’的小手，俯下身去扳開她的膝蓋——

“呀！”李芷絨嚇了一跳，纖細的手指死死揪住旁邊的床單，聲音都在顫：“你，你幹嘛？”

打死她也沒有想到第一次就有這麼刺激的場面，他趴在她那裡幫她……

李芷絨第一次覺得整個人都要紅溫了，四肢百骸每個細胞都是酥酥麻麻的像是過了電，剛剛因為疼痛而蜷縮的身子發軟，彷彿不自覺間又變成了‘吃藥’的狀態。

謝為唇齒間含著水，聲音自然含糊：“讓你夠溼。”

要不然一會兒還是得嗷嗷喊疼，煩死人了。

他孟浪的行動和語言都讓李芷絨說不出話來，只能用潔白的牙齒死死地咬住嘴唇，因為聲音只要稍稍洩露出來，怕是都會讓人腳趾蜷縮的難堪。

好癢，好想叫，身體裡幾乎有無數只螞蟻在爬……

李芷絨額前的發幾乎都被汗水浸透，黏在精巧白皙的巴掌臉上。

她腳趾扣著他的肩，圓潤的線條緊繃，曖昧又色氣。

整個人意識都是飄忽的，像是小動物一樣的嗚咽，思維都掉進了無底洞裡，因為觸不到底，唯有無盡的空虛，想要被填滿……

“嗚……”李芷絨小手抓著謝為粗硬的短髮，終於忍不住又說出那兩個字：“進來。”

和剛剛真情實感邊哭邊拒絕的難受截然不同，她現在是另一種難受。

好不容易等到她主動哀求，謝為自然沒有不滿足的道理。

他稍稍挺身，在女孩兒的尖叫聲中捏了捏她的耳朵：“忍忍。”

從舌頭過渡到別的東西，李芷絨不覺得撐是不可能的。

但她招惹的事情，就該受著。

“好脹，好脹……”李芷絨也不叫疼了，只哼哼唧唧的說著難受。

然而下一秒被吻住含住了舌頭，她下意識的想到謝為剛剛親過的位置……就皺著眉很想把他頂出去。

撕扯間卻親的越來越兇了，謝為修長的大手扣著她的後頸，包圍著按壓著，是一種侵略性十足的姿態。

李芷絨第一次發現，原來男人和女人之間的生理性差異是這麼的大。

現在這種姿態，她幾乎動彈不了一點，想要偏頭都像是蚍蜉撼樹。

原來他之前真的是慣著她。

現在……可能也是，進來後都沒有大開大合。

直到親夠了，眼見著李芷絨迷迷糊糊了，謝為才開始慢慢的動。

“唔，唔，”可第一次的女孩兒實在是言語上的巨人行動上的啞巴，他一動她就緊張，抓著他的手臂蜷縮身體，長長的指甲都陷進去肉裡了。

“李芷絨！”謝為真的被她搞生氣了，長眉皺起：“別夾行不行？”

……

女孩兒又想哭了。

她又不知道這種事這麼‘可怕’，整個人肢體反應根本就是不受控制的嘛。

雖然他又是親又是做前戲的安慰了她這麼半天，可該緊張還是會緊張。

謝為垂眸，看著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