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齒:“我肯定不會讓他這麼輕易得逞。”
……
李芷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其實陳彥芝最不缺的就是錢,而覃饒想要的就是錢。
問題本來應該很好解決,就是不知道那邊是有多麼獅子大開口,能讓她氣成這樣。
李芷絨張了張口,剛要安慰她兩句,陳彥芝在對面有自言自語似的說:“算了,你不回來也行,一攤子亂七八糟的事兒,你回來我也沒空陪你。”
“……”
“等過年再說吧。”陳彥芝問:“你最近還老實吧?有沒有跟那個姓謝的聯絡?”
……這什麼監督中小學生的提問啊?
李芷絨抬眸看了一眼正摟著她的‘姓謝的’,有點想笑。
“你說呢。”她毫無心理壓力的睜眼說瞎話,甚至還故意反問:“你沒派人盯著我嗎?”
陳彥芝嘆了口氣:“我真沒那麼閒,跨省還得盯著你,這全看你自覺性。”
李芷絨淡淡道:“哦,那我很有自覺性。”
陳彥芝那邊似乎也挺忙的,和她說兩句就捂住電話和秘書說兩句,然後又交代了幾句話就把電話掛了。
李芷絨盯著手機看了會兒,才回頭問謝為:“謝姓男子,你有什麼感想?”
這種電話的內容被聽見了,還怪尷尬的。
不過謝為早就適應了陳彥芝的各種陰陽怪氣和敵意,感想就是毫無感想。
他反倒更關注另一件事:“你媽媽在和人打官司?”
“嗯啊,就她後來找的那個小老公,離了。”李芷絨雪白的肩頭聳了聳:“現在就在爭財產分割和我妹妹的撫養權呢。”
“好像那邊下血本找了個挺厲害的律師團隊,有點棘手。”
謝為思索片刻,說:“我認識個很厲害的律師,你推給你媽媽試試吧。”
“啊?”李芷絨眨了眨眼:“你怎麼認識的?”
難道他有什麼需要打官司的經歷嗎?
謝為‘嗯’了聲,平靜地說:“我當年的官司是她幫忙的,減的最輕量刑。”
李芷絨愣住,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不是謝為第一次提起他有一段黑暗的時期,但還是第一次提起其中的細節。
就……這種在別人眼裡感覺壁之不及的‘醜陋’過去,他真的只平靜到當作一段經歷。
好的壞的,都可以大方坦然地提起。
李芷絨想了想,問:“當年幫你打官司的律師,你還有聯絡啊?”
謝為:“她是小五老公的媽媽。”
“……”這是個什麼複雜的關係,李芷絨簡直驚呆了,但很快想到了一個可能性:“那當年是小…你這個朋友小五幫你找的律師?”
要不然不會牽扯這麼多人的。
果不其然,謝為點了點頭。
“我出來後一直想謝謝她,但她和家裡人搬到別的城市去了。”他平靜的敘述後來是怎麼聯絡上的:“去年又回來了,開了自己的律師事務所,我才有機會當面感謝她。”
一個好的律師對於需要被拯救的人而言,是有再造之恩的。
所以心懷感激,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