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做不了的日子更難過了。
她忍不住說:“我要是能陪陪你就好了。”
“算了吧。”謝為輕笑著開玩笑:“你來我累得要死還得給你做飯。”
……
李芷絨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是對的——自己就是這麼一個需要被別人伺候的主兒。
不過鼓了鼓臉,她還是底氣不足的反駁了一句:“怎麼就不能是我學著給你做呢?不相信我啊?”
“算了。”謝為說:“我怕你燙著自己。”
嘖,真會哄人。
李芷絨滿意的彎了彎眼睛,低聲說:“想見你。”
“明天中午能偷跑出來嗎?”謝為說:“我去找你吃飯。”
他也知道她現在‘上班’的事情,公司離得並不遠,一起吃個飯還是不難的。
李芷絨想著二叔今天中午的‘寬容’,不太確定的說著:“應該……可以吧?”
大不了她再和李擎宇撒嬌一下,現在這個階段能見到謝為實在是很誘惑的一件事。
謝為:“那我明天去找你。”
李芷絨‘嗯’了聲,還想再說些什麼就聽到敲門聲,連忙小聲說了句掛了。
莫名有種偷情的感覺,又緊張又刺激的。
看到陳彥芝敲完門走進來時,她臉上的表情已經調整到正常狀態。
李芷絨擺弄電腦,假裝很忙的樣子:“有事嗎?”
“沒事就不能跟你說幾句話啊?”陳彥芝看起來心情不錯的樣子,笑了笑:“最近在你爸爸那兒上班感覺怎麼樣?”
呃,明知故問。
李芷絨忍著翻白眼的衝動,平靜的懟回去:“你不是都知道嗎?”
找那麼多人看著她的日常生活,還有什麼好問的。
陳彥芝臉上的笑容僵了僵,微微嘆了口氣:“蟲蟲,既然上班了就好好上,別鬧倔脾氣了。”
李芷絨皺眉,側頭看著她:“是我鬧脾氣嗎?是你非要我在你和我爸的公司裡面二選一,裡面明明都沒有適合我做的事。”
如果想讓她‘好好工作’,就應該讓她自由的做選擇才是。
可關於‘自由’的定義,她和陳彥芝在這短短兩個月中就已經吵了很多次了。
她們達不成一致的觀念,所以只能這麼互相折磨的拉扯著。
就像現在,陳彥芝重複著早已經說過數十次的話:“你想要什麼自由?和謝為在一起?說了我不允許,如果你能放下他,你想做什麼我都同意。”
李芷絨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一個多月都過去了,”陳彥芝忽然問:“你覺得他對你的態度還沒有改變嗎?”
李芷絨一愣:“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人性大多都經不起考驗這是事實。”陳彥芝意味深長道:“聚多離少,被刁難,強迫著妥協,被你連累,蟲蟲,你以為一個心智成熟的男人真的能一點也不在乎這些嗎?”
“如果你真的認為他一點都不會怪你,那就太天真了。”
李芷絨沉默片刻,面無表情的下逐客令:“我要睡覺了。”
陳彥芝也不介意,笑了笑離開。
伴隨著門‘咔噠’一聲合上,李芷絨的臉色徹底沉了下去。
她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