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不過細想想似乎也不是很意外,畢竟男人是個大多數事情都懶得管的性格。
果然,謝為說:“有什麼好說的?你也到了可以談戀愛的年紀了。”
再說了他自己都談,還找了個比她大不了幾歲的,有什麼資格去教育謝鳶啊?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謝為對妹妹的要求只有:“保護好自己就行。”
這是句意味深長地告誡——保護自己,在於方方面面對自己的負責任。
謝鳶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回去吧。”謝為低頭看了眼手錶:“這個時間今天就別回學校住了。”
李芷絨那兒大的很,空著的房間都好幾個呢。
哥哥發話,謝鳶自然是沒什麼意見的,再說現在這個時間,她回宿舍確實來不及了。
兄妹倆一前一後回到輸液室。
聽到腳步聲,本來窩在座位裡的李芷絨立刻坐直了身子,略有些不安的望過去。
“蟲蟲姐。”謝鳶跑過去坐回她旁邊,看了看輸液瓶:“快完事兒了。”
女孩兒毫無芥蒂的樣子讓李芷絨有些意外,幾秒鐘後才‘哦’了一聲。
但是裝傻的話,又不是她的風格。
李芷絨猶豫半晌,還是想和她道個歉:“鳶鳶,我……”
“蟲蟲姐,我哥有點過分哦。”女孩兒卻打斷她的話,假裝憤憤不平:“他說是他讓你故意先瞞著我你倆的關係,然後給我個驚喜的。”
……
李芷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愣愣的眨了眨眼。
下意識看向坐在不遠處椅子上的謝為——後者直接假裝玩手機擋住自己的臉,裝死。
“不過確實很驚喜。”謝鳶歪頭看著她,彎了彎眼睛:“這麼好的蟲蟲姐居然是我嫂子哦。”
對於她來說,現在的李芷絨既是朋友也是家裡人了。
她是實打實的說心裡話,也覺得很驚喜。
話說到這個份上,李芷絨當然知道這就是他們兄妹倆的一個話術,為了避免讓她想太多了。
但謝鳶誠懇的態度她是能感知得到的,並且覺得心裡暖洋洋的。
就,還好自己先和女孩兒做朋友而且也很合得來,沒有‘哥哥女朋友’的這種嫂子身份先入為主也能玩到一起去,就是她非要先披一個馬甲的目的。
李芷絨抬了抬唇角,順著臺階下:“還不是呢,繼續叫我蟲蟲姐。”
謝鳶趁著謝為出去抽菸,雙手合十的一本正經道:“那我會保佑我哥成功順利當上贅婿的。”
李芷絨忍不住‘噗嗤’笑出聲。
上網衝浪速度快的年輕小孩兒就是會搞出很多金句。
臨近十點的時候,三瓶藥劑才輸完。
輸液室裡全是硬板凳,兩個女孩兒坐了兩個多小時都有些累,站起來後腰酸背痛的。
比起自己身上這點過敏紅疹,李芷絨更擔心謝鳶這纖瘦的身體,看著女孩兒困的睜不開眼,回去的路上特意讓她一個人坐在寬敞的後座休息。
果不其然,小姑娘在路上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輸液室稍稍眯了一會兒的李芷絨倒是不困,坐在副駕駛小小聲的問謝為:“鳶鳶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