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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貌剖析給她看,也許她就不會再主動招惹。

家長會是在學生放學後給家長開的會議,謝為到學校的時候謝鳶已經離開了,他按照她發來的地址找到班級和坐位,周圍已經到了不少家長。

大多數還是一個人給孩子開家長會的,且普遍人到中年,見到他們這兩個年輕男女一起來,頓時有不少好奇的目光投射過來。

李芷絨倒是不覺得尷尬,坐下後還小聲和謝為說:“沒見到你妹妹,怪可惜的。”

實際上這種家長會有什麼好參加的啊,她來主要是想見見謝為的妹妹長什麼樣子的。

只是有點可惜,沒見到。

謝為低聲:“別說話。”

戴著眼鏡的中年女老師進教室了,他之前在微信群裡看過頭像,是班主任。

家長會也並不冗長,女老師挑著重點學生和進步退步的學生分別表揚了一下,在提到謝鳶的名字時,謝為就會用筆記一下老師口中的長處和短處。

還有初三的學生再過半年就要中考了,這個時候作為一個衝刺期是要十分重視的。

教室自帶的書香感有種讓人沉靜下來的魔力,哪怕李芷絨作為一個完全的旁觀者,聽著聽著也有種參與感了。

四十分鐘的家長會很快結束,謝為被謝鳶的班主任單獨叫過去談了會兒話。

李芷絨在教室外面等了十分鐘左右他才出來說了句:“走吧。”

兩個人並排走在夕陽西下的初中校園裡。

李芷絨已經很久沒想起過自己初中的校園生活了,但仔細一想也就是五六年前的事兒。

只是她上的是貴族中學,就長安街的學校的校園環境也很難給她什麼代入感就是了……

李芷絨好奇地問:“你妹妹的班主任找你說什麼啊?”

在她對家長會的記憶裡,一般都是學習好的學生家長才會被老師單獨留下談話的——像以前陳彥芝去給她開家長會的時候,就經常有這種待遇。

“沒什麼。”謝為平靜道:“下個學期就備戰中考了,讓我多多注意她的身體。”

因為身體原因,謝鳶已經比同齡人晚上學一年了,中考自然不容有失。

李芷絨愣了下,不自覺問:“你妹妹身體不好麼?”

除了有的時候故意氣人,她實際上確實是擁有比較典型的女性敏銳感——十四五歲的中學生,老師有什麼需要特別叮囑家長要注意孩子身體的?

中考又沒有高考那麼熬身體,除非這個學生本身的身體素質就不行。

謝為有些意外於她的敏銳,停頓片刻才說:“嗯,她有先天性腎病,這麼多年一直在治。”

李芷絨沒想到會是這種級別的‘不好’,整個人都呆住了。

“那,”她不太懂這些,乾巴巴的問:“嚴重嗎?需要換腎嗎?”

她對於腎病普通的認知就是這些。

“也許需要,這種病說不準。”謝為點了點頭:“所以你之前說我急著賺錢,也沒錯。”

“想給家裡人做大手術,總得把錢攢夠了。”

李芷絨張了張口,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她甚至都不知道謝為說這話是不是嘲諷,喉嚨裡像是被東西塞住。

“就像你之前提議的那樣,和你交往是鯉魚跳龍門,能實現階級跨越。”謝為看著她,漆黑的瞳孔涼薄又認真:“但我就算這種情況,也不會選擇這樣的方式,懂麼?”

每個人都有自己做人的基本要求,這屬於一種三觀一種底線,是不能被突破的。

他讓她在修理廠看她的工作,帶她來學校看他的家庭,都是為了真實的展示自己的情況,從而更有力度的拒絕她。

謝為希望自己意識到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