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身後沈斯南轉過身復又看著窗外,仍舊有些低沉的模樣。他確實是不喜歡日本,其實並非明確記得發生過什麼事情,只是有模糊、揮之不去的感覺,彷彿在那裡遭遇過什麼非常難過的事情,就像是對於喜愛事物的……永遠失去。所以他對那個地方有厭煩,和隱隱的懼怕。
下班後財會的同事提議出去喝酒提前慶祝“本部門在自身權利爭取方面取得的巨大勝利。”,雖然他們尚未開展任何“爭取”相關的革命鬥爭,但以“不戰而屈人之兵啊~!”為理由進行了自我慰藉。沈斯南和許記倒對此反應一致。沈斯南看了看錶歉意拒絕:“不了,今晚還有事,下次一起。”。許記看了看錶嚴肅駁回:“先抓緊時間把手頭的事兒弄完,完了以後咱們愛怎麼玩怎麼玩。”
兩人話音先後落下,對看一眼,而後迅速別過頭各自收拾自己手頭的事情。許記拿著表去找執行的人,沈斯南胳膊搭著外套懶散走過。
加班什麼的,誰陪你啊……
下樓開車,走了不遠就在馬路旁邊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看樣子是車拋錨,猶豫一下,慢慢把車靠邊停下,走人身後喚一聲:“陳之?”“誒?”陳之像只受了驚的小貓似的一跳,回過頭來看清是他,呲著牙樂:“哎呀,沈沈,好巧。”
“你這是……”沈斯南話沒問完,陳之已經雙手扒他身上開始自顧自講起話來:“車拋錨了啊啊啊,好可憐啊~給人打了電話來拖車,等半天了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