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渾身都是一個騙局,笑道,“你以為你這話能騙我!”
“你信也好不信也罷,與我無關。”
“與你無關?”那冷漠的語調,讓人心生厭惡,這張薄唇裡怎麼能說出這樣的傷人之語,秦奇書按住他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去,在他蒼白的唇上咬了一下,“我怎會與你無關,你難道忘記我是怎樣將你壓在、身下,怎樣吻過你的身子,怎會與你無關?”
奚梅漫不經心的道,“這世上與我做過那事情的人多了去了,你又算什麼。”
秦奇書氣不過,指甲深刻的陷入了皮肉裡,他手一揚,一巴掌扇在了奚梅那漂亮的臉上,奚梅不閃不躲,捱了他這一掌,側頭吐出一口血來,哂笑幾聲,道,“你這一巴掌,算是我欠你的,以後你我便再無瓜葛。”
秦奇書不在看他,只當是自己瞎了狗眼,竟然瞧上這樣的人,拂袖走了出去。
門“砰”的一聲關上,奚梅伸手擦掉唇角的血跡,輕輕咳了兩聲,盯著那開著的門看了一會兒,又繼續若無其事的拿起了書,他看著看著,指甲不小心在書頁上劃了一個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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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大爺賞我兩口飯吃吧!小人感激不盡,感激不盡!”
秋小風走在街上被人一把抱住了腳,秋小風停住,轉頭,見著是個乞丐,那人衣衫襤褸,赤∑裸著雙腳,跪在地上,秋小風仔細看他時,卻覺得這個人有些眼熟。
那乞丐估計也是見一個就抱一個人的大腿,也沒來的及看這人是誰,看見是秋小風,眼中露出恐懼的神色,撒腿就要跑,只是他的腳似乎被人打斷了,不利索,也跑不快,輕輕鬆鬆就被秋小風抓住。
“你幹嘛要跑,我有那麼可怕?”
那人低頭,過了一會兒,留著眼淚鼻涕罵,“你殺了我全家,在這裡裝什麼好人!”
秋小風疑惑極了,自己什麼時候殺過人?
東籬跟著走了過來,瞧見這人,道,“趙財茂?”
秋小風這才認出來,此人便是曲水山莊的少爺趙財茂,頭一天在南館裡調戲了東籬,第二天曲水山莊就被夷為平地,慘遭滅門,他認為是自己的錯,也在情理之中。只是不是他乾的,自然也不可能是東籬乾的,他倆整日在一起,定然是曲水山莊得罪了什麼仇家。
“雖然你的遭遇我很同情,但是我秋小風可沒這個本事。”
“你不是掃業山莊的少爺?怎麼沒本事!”
於是秋小風再次解釋了一下掃葉山莊和掃業山莊的區別。
秋小風一伸手,東籬就拿了一張銀票給他,秋小風遞給他,“你拿去吧,做點生意,別再沿街乞討了。”
那人將銀票搶過來收好,“誰要施捨!”
秋小風心裡還在為那一千兩銀票肉痛,一聽此言,立即歡喜道,“那還給我!”
趙財茂沒想到此人臉皮絕厚,拿著銀票就跑了。
秋小風聳了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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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朦朧,秋小風已經睡著了,東籬起身披了一件衣裳,慢條斯理地走出了屋外。
簷角下站著一個人,一身玄衣,見著他出來,立即單膝跪在地上,道,“素刃參見教主。”
東籬靠在牆上,道,“曲水山莊是誰做的?”
“是尾宿帶人做的。”
“趙財茂膽大包天,竟然敢戲弄本座,怎麼,你們以為他不該死?”東籬眯起眼睛打量他,冷笑。
一聽此言,素刃整個身體都繃直了,僵硬萬分,手微微發著抖,“此人自然應該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答得好。”東籬彎下腰,溫柔的撫了撫素刃的頭髮,道,“尾宿辦事不利,讓他去水牢關幾個月,至於趙財茂,就交給你去辦吧。曲水山莊的人,本座一個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