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義,就徹底變了。
“好一個醫者父母心,呵呵。”
徐郎昆精神一振,這聲音,讓他感覺無比熟悉,但是卻又想不起來究竟在哪聽過。徐郎昆轉過身,看著身前不遠處的老者,比他還要年長十幾歲,不過看起來精神百倍,面色紅潤,一看就是保養的十分健康,完全看不出任何的病態。八十多歲的老人,能有如此面容,著實讓徐郎昆都羨慕不已。
“你是——”
徐郎昆皺著眉,打量著後者,低聲問道。
“小昆子,連我都不認識了嗎?呵呵,這一次,我可是不遠千里而來,你倒是讓我有些傷心啊。”
老者笑呵呵說道。
徐郎昆眼圈一紅,仔細的看著後者,險些驚叫出聲,這輩子,叫他小昆子的人,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大師兄。
“大師兄,真的是你嗎?”
“不是我,還能有誰呢?。”老者開懷大笑,絲毫沒有徐郎昆的激動,不過看得出,他的眼底,同樣充滿了親切。徐郎昆當年不算是師傅手下最聰明的弟子,但卻是最勤奮的一個。
“四十多年前,你進了雲南邊疆之後,就再也沒有了訊息,我跟師傅他們,都以為你已經死了。”徐郎昆沉著說道,拉著大溼兄一併進了自己的辦公室,根本顧不上剛剛手術過後的辛苦。
徐郎昆做夢也沒有想到,他這輩子還能看到大師兄古凡塵,大師兄是師傅最得意的弟子,當初他在師傅手下學藝,就只有大師兄對他最好。所以在徐郎昆的記憶之中,師傅跟大師兄,是同樣重要的。
“當年,或許是我太過草率了,跟師傅研究中醫之理,相互有所排斥,最後我便是一怒之下,進入了苗疆尋找答案。不想,在誤入苗疆之後,我被當地的醫術深深的吸引了,在一次隨行入山之後,便迷失了,可是我並沒有放棄研究中醫之理,在大山裡,我一呆,便是二十七年,等我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天下大變,物是人非。在那段時間,我終於尋找到了印證,當初師傅說的,真的是錯的。等我白髮蒼蒼,帶著真解去尋找師傅的師傅,可惜師傅他老人家,已經……已經駕鶴西去了。”
古凡塵說著說著,便是老淚縱橫,他雖然找到了醫道真解,可他覺得自己對不起為自己傳道授業解惑的師傅。
徐郎昆臉色大變,這個結果,他已經預料到了,十年前,他曾經去過師傅的故居,但是師傅已經不在,只是留下了一封信,說是去四方雲遊,治病救人,最後亦免不了化為一撮黃土。
“人之生死,實為常倫,大師兄,您也不必太過悲傷了。您找到了醫道真解,師傅九泉之下得知,一定也會很欣慰的。實事求是,馬虎不得,這才是我們為人醫者最應該做的。”
徐郎昆心中的悲傷,也是難以掩飾,但是事實已成定局,連他,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有可能歸西而去,七十歲,早已到了知天命的年紀,對於生死,他已經看的很淡了,徐郎昆只希望在有生之年,多救幾個人,讓自己在醫學的道路上,多走幾步,造福天下。當年,在師傅手下,他是最不起眼的一個小藥童,只有大師兄對他好,當年大師兄一去不復返,徐郎昆不知道難過了多久。
“但願吧。這一次,你應該知道我是為了什麼而回來的。”
古凡塵面色凝重,望著徐郎昆,目光灼灼,閃現著精光,似乎充滿了希冀。
“醫聖之爭?”
徐郎昆脫口而出,醫聖之名,震驚四海,誰若得之,天下皆知。當年,徐郎昆的師傅,就曾參加過醫聖之爭,但是最後卻敗給了華家的人,那是他一生的遺憾。
“一把年紀了,大師兄,難道你真的還要爭嗎?給年輕人留一些機會,才是我們應該做的。”徐郎昆說道。
“哼,我古凡塵研究一生中醫之理,講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