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保證完成任務。”
蘇晨跟徐郎昆夫婦道別後離開了徐家,兩個人一併下了樓,不過蘇晨本就不是泡妞高手,而楊羽娣又少言寡語,直到走出小區,兩個人愣是一句話都沒說。
“你家住在哪?我送你回去。”
蘇晨很難得的紳士了一回。
“繁榮街西天路。”楊羽娣道。
“那好,我送你到西天——”話說到一半,蘇晨的臉色就變了,自己這張臭嘴也太不會說話了,蘇晨小心的觀察了楊羽娣的表情,見後者沒什麼異樣,這才放心下來。
“西天路就在前面不遠。”楊羽娣不是那種幽默細胞十足的人,但也忍不住心裡一笑,只是沒有表漏出來而已,虧他說的出來,她喜歡的就是蘇晨這樣的男人,至少不虛偽,尤其是在他施針的時候,那專注的神情,早已經深深的印在了楊羽娣的腦子裡。優雅文藝,紳士範兒的成熟男人,不是她的菜,因為她覺得那樣太虛偽,不接地氣兒。
楊羽娣就是一個從小生活在貧民窟裡的女孩,她沒有過大富大貴,也不奢求大富大貴。
蘇晨點頭,兩個人就散步在街燈之下,一路前行。
“你做的菜真的很好吃,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再吃到了。”
“會有的,不過你的確很能吃。”
楊羽娣說道。
“有嗎?”蘇晨摸了摸鼻子,咧嘴一笑,他一個人最多的時候能吃七八個人的飯,但也能七八天不吃飯,這就是習武之人獨有的本事。
“如果有機會,我想跟你學針灸,行嗎?”
楊羽娣問道,對於醫學,她很有興趣,對這個男人有好感,也是如此,因為他在自己的領域裡,是一個英雄式的完美情人。
“這個——”蘇晨有些為難,如果想要隨隨便便教她一些也可以,不過要想登堂入室就難了,她不會功夫,沒有內力支撐,很多針法,都只能照葫蘆畫瓢,學個樣子而已,真想專精,就難了。
“你要是為難就算了。”楊羽娣忙道,神色從容,眼神始終望著前方,她不願意強人所難。
“不是,你別誤會,沒什麼,我只是怕你吃不了辛苦,針灸可不僅僅只是中醫那幾味藥那麼簡單,要想學好,首先要背好全身七百二十處穴道,這只是基礎。”蘇晨面色凝重的說道。
“那你答應教我了?謝謝。”
楊羽娣眼中閃過一抹激動與興奮,蘇晨點頭,看到她難得流露而出的雀躍,也很意外。
不知不覺,蘇晨跟楊羽娣來到了西天路,楊羽娣的家在一處老舊的樓房,蘇晨一直將她到門口。一個醉醺醺的中年男子,躺在樓道口,頭髮凌亂,濃密的胡茬,邋遢的裝束,說明這個人已經很久沒有收拾過了,在他手中依舊攥著一瓶喝掉了大半的二鍋頭。
蘇晨覺察到楊羽娣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別過頭去,準備開門。
“小娘皮,這個人是你從哪裡帶回來的?我管你要錢沒有,是不是都給這小白臉花了?”
醉醺醺的中年男子支撐著牆壁,站起來,雙眼朦朧,搖晃著朝楊羽娣走了過去。蘇晨眉頭一皺,攔在了這醉酒男子的身前,一把推開了他,因為剛才楊羽娣險些被他撲倒。
“你是誰?”蘇晨冷聲問道。
“我還想問你是誰呢?你跟這小賤人有什麼關係?他是我閨女,我教訓我閨女,關你什麼事。”
醉酒男子眼神飄忽,說話也有些吐字不清,但基本能聽清他在說什麼。
蘇晨愕然,一臉狐疑的看向楊羽娣,楊羽娣渾身顫抖,這是蘇晨見她唯一失態的一次。
“我媽媽已經被你害死了,你還想怎麼樣?這麼多年我給你的錢還不夠多嗎?不然我怎麼會住在這種地方,有本事你就去告我啊,我再也不會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