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調查過赫柏初,所以知道他長什麼樣。
提起這個名字,就像是調味劑打翻,心裡五味雜陳。這是他嫉妒的鑰匙和厭惡情緒的製造機。
是不是他回來了,他給她發了資訊,所以今天甚至連郊外別墅都不願待一會。
他還沒回來前就開始聯絡她,是為什麼?是國外待久了遲鈍的情感終於萌生出?或是對她的利用和圖謀不軌。
雲折小心翼翼的去喊他,只見他緊繃的下頷,擰緊的眉,睫羽低垂,眼底一片灰青。
“那我去見見他。就當提前看看到底有什麼魅力能吸引住她。”晏麟初對雲折笑道,眼底燒著妒意的火,肆意張狂,“你說我甩支票給他,他會不會滾遠點?”
“……”雲折不敢說話。
晏麟初其實內心是很瘋狂的,他的皮囊和精湛的演技騙過了太多了,雲折深知他要動手,便要達到目的毀個徹底。
頂著張乖臉,說話痞氣,張揚肆意,雲折一直覺得這副模樣的晏麟初真像電視劇裡的反派男二。
仔細想想,好像一般這種死纏爛打的痴情人設都是男二劇本,而男女主還要上演一段分分合合的破鏡重圓,最後修得真愛。
但是他怎麼敢把這些說出來。
沒過兩天,雲折把調查到的赫柏初的行蹤告訴晏麟初。
“我查到了楊掌櫃飯店以他名字開的包間,在今天晚上七點。詹小姐的行程和這個對不上,應該不會去。”
晏麟初把訊息看完,從床上麻利的起來,去衣櫃翻衣服。
好…好好好,詹昭月不去,就更有利他們見面了。
楊掌櫃飯店就是一個不算大和出門的飯店,古色古香的建築風格,價格便宜划算。
晏麟初提早時間六點半就到,花了更高一倍的錢買了隔壁租好的包間。
人走了拿著包廂的兩倍錢笑嘻嘻的又去租了個新包間,美滋滋的讓晏麟初吃好喝好。
兩邊牆壁是繁複的花紋,很多鏤空的洞,像是一面巨大的屏風,私密性不算很好,但是氛圍很足。
所以他慢慢悠悠的吃著菜,聽著隔壁的動靜,他們人來的很多,有男有女。
“抱歉,我來晚了。打的車來的太慢了。”一道溫柔的聲音從隔壁傳來,那人來了。
飯桌上的人們都很熱鬧,招呼他過來。
“赫哥海歸回國,歡迎歡迎。”
“坐坐坐。蹭蹭大學霸,讓我也早點成功。”
赫柏初儼然是飯桌上的中心點,大家圍繞著他轉,他還真是極其有耐心的平等回話。
“我回來沒幾天,約大家出來的時間也有點晚了。”赫柏初說話談笑間幽默又紳士,細心照料在場的每一個人,不讓任何一個人被冷落。
其中一個和他碰了酒杯,笑嘻嘻道:“今晚不醉不歸……到時候醉了我們送你回去。”
赫柏初說話溫柔似水:“不用,晚上有人來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