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別告訴秦滿。”
姚呂松垂下神色:“好的。”
他有很多好的優點,詹昭月最喜歡的是他的隱私性保護做得很好,不過問不透露不發表看法,下什麼命令就去做什麼。
如果他要是成為那種地下間諜她相信姚呂松一定是嘴最嚴的那個。
她之前不懷疑他的過去,是第一次見面時那純淨如清水的眸子透著小心翼翼的喜歡,她不想因為猜忌褻瀆和破壞。
在一次次的試探中他也真的安靜又聽話,他說他從家跑出來,既然她收留了他,有她在的地方才是家。
可現在,她總覺得他之前的過往藏了些什麼。希望最好不要,希望姚呂松查到的訊息是普通的,她依然可以把這次事情消抹去,然後和他一直保持這種關係。
晏麟初那兒回到樓上,把訊息給雲折發了過去。
雲折:“您覺得詹小姐在懷疑我們?”
“對。把我過去的事情抹掉,隨便找點什麼補上去,我覺得她會查我。”晏麟初的直覺一向很準,他隱隱不安。
雲折:“我讓人去準備。”
雲折:“不過應該不會吧。詹小姐不是一直很信任您嗎。”
一直的信任?他們的感情是如絲如縷的牽連著,親密又陌生,彼此藏著心裡那點事情,從未坦誠過一次傾訴愛意。
最熟悉的陌生人,這真的對他殘忍又痛苦。
晏麟初懶得和他多說,無意間打下:“你可以去和秦滿探探詹昭月有沒有這方面的意思。”
雲折沒有立馬回,隔了有五分鐘,他才言簡意賅的回個“嗯”。
不過走一步算一步,晏麟初是個內心很冷靜的人,他不會輕易顯露自己慌亂擔憂的情緒,如往常一樣過著。
不過今天下午他要出門,他要去西餅屋買蛋糕,順便可以帶點詹昭月喜歡吃的東西回來。
他穿戴好,特意路過攝像頭,對著那黑漆漆空洞洞的地方說:“姐姐我出門了,是和家裡的司機,等我回來……不對,可能我先比你回來早。”
司機已經在門外等著,晏麟初上車,給他報了個地址。
最近的西餅屋在一條人流量不小的街邊,所以一路上堵了會車。
晏麟初百無聊賴的手擱下巴那撐起,漫不經心的往窗外掃,前方有個大屏上面還滾動播放著一個漂亮男明星的代言的剃鬚刀。
“晏先生,到了。”司機把車停在路邊。
晏麟初從側邊下車,進到西餅屋裡,看著前面兩三人排起的長隊,又看了眼櫥窗只剩下一個芋泥乳酪蛋糕。
怎麼就剩一個了。
可惜屋漏偏逢連夜雨,他默默祈禱芋泥乳酪蛋糕別被人買,但最前面的那個人已經開口:“一個芋泥乳酪蛋糕。”
聲音還有點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