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昭月習以為常,看到辦公桌上的餅乾盒,就問:“剛剛誰來了?”
他不說話,看上去很是彆扭,詹昭月重複問了一遍,他才不情不願說:“你的那位赫先生。”
“喔。”
她並沒有第一時間開啟餅乾盒,而是先拿出手機和他道謝。
晏麟初沒有偷看的習慣,自覺把臉貼在詹昭月發頂,然後悶聲悶氣:“他好像和姐姐關係很好,他說他會入職聯鴻然後和你在一起。”
詹昭月一怔,語氣不滿,似有責怪:“說什麼呢。這些事情你別管。”
“怎麼不管,姐姐你把我當什麼了?你會一直養著我嗎?你不愛我你還養著我幹嘛?”他苦兮兮的述說不滿,你對我沒有愛為什麼把我困在身邊,“等你和他在一起,他要是不滿意我讓我走怎麼辦。”
“這不是你該管的事,我可以養你一輩子,每個月都打錢,算是你浪費了那麼多時間和我在一起的補償。”詹昭月很認真的回答,卻不想身後的人已經僵成冰塊。
圈住她腰上的手握緊成拳,青筋暴起,竭力剋制自己的行為,不要忽然嚇到她。
晏麟初心都冷了,原來他們在一起的這麼多時間,都是可以用金錢補償,好像一切都是一廂情願。而她真的考慮過,赫柏初對他不滿時她怎麼處理他們的關係。
原來愛是可以用金錢衡量,很可惜他不缺錢。
他感覺腹部燒了一團火,他想佔有,想把她揉進自己身體裡。他知道她喜歡自由她是個要強且嬌縱的女人,所以他並沒有一開始打算用強硬的手段,而是自己放低了身份成為她身邊見不得光的人。
他在對於確定詹昭月愛的事情上從來沒有理智和好脾氣。
所以這次他任性的離開辦公室,身後沒有挽留他的聲音,他無視旁人異樣的眼光,他只知道自己快要剋制不住的想要親她,禁錮她的手,讓她看著自己的眼睛一遍遍說“我愛你”。
他訂了最快回婺城的票,什麼都沒帶,一個人上了飛機。
聯鴻頂層,秦滿走進辦公室,探頭問:“老闆,您叫我?”
詹昭月坐在椅子上,看不出神色,她細白的手指敲了敲鐵盒:“給大家分一下吧,我一個人吃不完那麼多。”
“好的。”
秦滿抱著盒子出去。
她嘴裡還有那塊曲奇甜膩的味道,還有一股牛奶香氣,她喝了兩口水才把它沖淡。
可惜,愛吃甜食的不在,只能分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