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你一點都不在乎我的生日嗎?”他失神低喃,鼻尖磨蹭她的脖子,惹的她癢的後退。
“別動。”他攥著她的手腕,一隻手就足以圈住。
氣氛越發曖昧,像是箭在弦上,一觸即發。
好在他足夠剋制,分開時看到她深沉如墨的眸子,投來一道凌冽的目光。
詹昭月不動聲色的和他保持距離說:“我不在乎你的生日,我給你準備什麼禮物?”
“我在乎的是禮物嗎?”他憋著氣,眼裡淚光閃爍,“我知道,我只是一個供你消遣的金絲雀,所有人都能比我重要。”
“……”
家裡的小狗鬧脾氣了。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位置?這段關係的主導權什麼時候從她變成了他,外面有多少想攀上她的男人,他是真一點不知道。
就仗著自己的寵愛無法無天,還成天把自己的位置放低,那外面連門都進不了的阿貓阿狗算什麼。
她不回覆,他就更難受了。
詹昭月趕過來不是和他吵架的,就扯開話題:“蛋糕呢?有沒有買?”
“……”晏麟初沉默一瞬,然後才說,“冰箱裡。”
“先去吃蛋糕吧。”她明擺了不想和他爭個明白。
他比誰都清楚,這段關係要是扯的明明白白,明天他就得從這裡搬出去。就是因為他看不到她的愛意,所以他才會對這段關係格外珍惜。
因為打破了就再難復原,他以後還會有機會能和她親密嗎。
冰箱裡的蛋糕凍得完好,是燕麥巧克力,四寸的分量,巴掌大一個,足夠兩個人吃。
還有十幾分鍾這一天就要過了,詹昭月心底隱隱升起愧疚。
卡在最後一點時間點燃蠟燭,忽明忽暗的燭光下,更顯五官立體,壽星的睫毛上還掛著淚珠,像落了鑽石。
“許願吧。”詹昭月在一旁給他拍照。
晏麟初:“我要姐姐和我在一起。”
好笨。
他像個無比虔誠的信徒,話語真誠,還有點卑微的祈求,希望神能認真聆聽滿足他的願望。
“說出來就不靈了。”詹昭月聽到他的願望,心跳像是漏了一拍。
“沒關係。”他抬起眼,目光灼灼,“這個願望不是由神來決定,而是姐姐。”
他的愛意藏在心底誰又會知,倒不如說出來,讓她來左右。
越發厚重的愛意像是一座大山壓在心頭,他們透過彼此的眼睛看到搖曳的火光。
蛋糕分成兩份,詹昭月大晚上不愛吃那麼多甜食,意思兩口就擱在那。
晏麟初沒幾口吃完,見詹昭月對那塊蛋糕沒有再繼續動口的想法,就毫無芥蒂的要了過來。
十二點過,已經不再是他的生日,但好在最後也沒有留下遺憾。
“姐姐,親一個。”他拿紙巾把嘴擦乾淨,“現在是巧克力味的。”
詹昭月站起身,他坐在位置上仰頭,手挑起他的下巴,兩人交換了一個冰涼的吻。
“我要上樓休息了。”詹昭月毫不留戀的抽身要離開。
多無情的一個女人,明明上一秒他們還在親密的接吻,隨後她就可以平淡的說要休息了,冷硬的像親吻了一尊石像。
晏麟初黏黏糊糊:“我想和你睡,今晚一次,補償我,好嗎?”
“……”
她低頭看腰腹部那毛絨腦袋,隨意的摸了兩把,然後堅定的拒絕:“不行,這是我的底線。我不會隨便和男人同床共枕。”
這是當初就說好的,即使現在依然能是接吻的地步,也還是逾越不了這條高危線。
“可以補償你其他。”她補上一句。
懷裡的人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