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怪的,尤其是沒有牙……我現在想起來都害怕。”
我笑了笑,說道:“這有什麼好怕的。怪病多了——這還能比連體怪嬰更奇怪嗎?”
妻子連忙縮了縮頭:“我覺得比那個奇怪多了。烏太太說話也是那副模樣,也許他們一家入的牙齒都掉光了……你說,這其實會不會一種傳染病?”她露出一排雪白密實的牙齒來,“我們的牙也會掉光?”
我哈哈一笑:“如果那是傳染病,我們的牙早就掉光了。”
可她還是不放心,跑去廚房煮了一鍋醋,說是要消毒。把家裡弄得滿是酸味兒。
打那夭晚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