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綠色的房子形的小鬧鐘。
現在它是反著放的。
這意味著……那個人來過。
對於別人在自己睡著的時候潛入臥室這種事大多數人都難以接受,然而北川不得不學著習慣——因為對方不是自己能夠約束得了的。那真是一個蠻不講理的女人。
這種時常會發生的事情帶來的唯一好處就是她不得不在很早以前就養成一個習慣——睡前一定要把物品擺放整齊,將自己打理得清清爽爽。
熟歸熟……但形象也是很重要的。
於是她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把手伸進枕頭下面,摸出一張小紙條。
還是那種平淡無奇的白信紙,上面只寫了七個字。
“去日本,它在那裡”。
北川愣了愣,坐在床上盯著信紙看了好一會兒,似乎打算看出一朵花來。然而半晌之後她還是沒能明白這幾個漢字組合在一起是什麼意思——
日本?
早起之後頭腦照例不大清醒,她捏著小紙條走到窗戶前面拉開窗簾、開啟窗戶,讓寒冷的空氣湧進來,然後又看了一遍。
“它在那裡”。
腦袋裡火花一閃,她終於明白那個“它”指的是什麼了。
類種?類種在日本??
難道說李真那天晚上的推測是對的麼?
北川皺起眉晃晃頭,頭髮幾乎將臉完全遮住了。然後她低聲說了一句:“搞什麼呀……和我有什麼關係?”
她只是一個a級而已——天生的那種。然而她並不能造成多麼大的破壞力,也沒有什麼戰鬥意識。全力爆發的時候可以弄出風刃之類的東西,然而那東西的威力不會比一顆步槍子彈更大。更何況自己又不是特務府的人——去日本湊什麼熱鬧?
關鍵是……那冰雪與風之王,是從哪裡得來的訊息?
她百思不得其解,乾脆就一個上午都窩在家裡了。這段時間她就坐在電腦前面,一頁一頁地瀏覽最近和日本有關的訊息,到最後終於找到一條——池巖火山熔陷。
就是在這裡麼?
這倒是和李真當初說的有點兒像——海洋的那一邊,東方,炎熱的地獄。不過這訊息怎麼傳到網路上來了?
當初他說第三個類種已經開始覺醒,預計比蚩尤要強大得多。然而訊息是一個多月以前的,現在網路上還有人在討論池巖火山。倘若那個傢伙就在那裡……是到現在還乖乖地沒有跳出來搞破壞?
該死……想這些做什麼。該想的是——
為什麼我要去日本啊?
她一想到那裡地方就覺得……心裡堵了起來。
但那一位通常不會要自己做沒什麼意義的事情。相反她還相當在意自己的人身安全,就好像真像她說的那樣,是代老師來照顧自己的。
也就是說這件事之後必有其深意。
北川微微皺起眉頭,不清楚應該再等一個晚上留張紙條問她究竟是怎麼回事,還是現在就打電話給李真,告訴他這件事。
那傢伙現在是保衛局的實權局長,又強得不可思議——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他時,那個麼什麼都不懂的大男孩了。自己該怎麼說?
——類種出現了,我打算去幫你個忙。好歹我也是個a級?
這樣會不會有點兒搞笑。
北川搖搖頭,盯著螢幕看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自己忽略了另一個問題。很危險吧?
到底要我做什麼啊?她煩躁地扯了扯頭髮,深吸一口氣,拿起了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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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來寫去還是最喜歡寫兩個人聊天吃飯哪……
另外你們有沒有男主角不犯中二病的好看韓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