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反正跟他們相比,咱們就是訊息不靈通人士。”
“身不由己啊,”陳太忠感觸頗深地嘆口氣,不小心捲到了這麼大的漩渦中,相對黃和祥惦記的位子,以及黃書記的競爭者,包括他們所交換的利益,他這個小小的區長,簡直是螻蟻一般的存在,在這個漩渦中,實在不能把握住自己。
就算他是仙人,也要受到各種關係、恩怨和利益糾葛所羈絆,這讓他生出了深深的無力感。
“誰說不是呢?”yīn京華苦笑一聲,“咱們也就能嚇唬一些小人物。”
“這我就知道了,感謝老哥你的分析,”陳太忠掛了電話,心裡生出了一種不好講的滋味,沒想到啊,哥們兒這個小小的區長的配合,也能成為代表黃家態度的晴雨表。
這個滋味太過怪異了一點,一時間他都不知道該榮幸還是該苦笑,哥們兒雖然是打著黃系的標籤,卻是被天南禮送出境的,還說已經成了棄子,埋頭安心發展地方經濟就好,不成想沒過多久,就又成了風暴中心,這才真是的……
不管怎麼說,道理不辯不明,yīn京華兩句局外人的話,就讓他認清了現實,合著首長來此,油頁岩產地的代表,不能是花城人也不能是雲中人,只能是他這個北崇區長——他去,可能代表黃家的支援,他不去,絕對代表黃家的反對!
果然身不由己啊,陳區長再次感嘆,那麼……視察的時候,真的要好好配合了?
陳某人還有在首長視察的時候使壞的打算,當然,不是明著使壞,而是暗地yīn人,但是眼下看來,暫時不需要使用非常規手段了,哥們兒是該遺憾呢,還是該惱火呢?
中午cāo心完政、治局的相關事宜,下午,陳區長又不得不面對各種雞毛蒜皮的小事,約莫五點多的時候,徐瑞麟神情疲憊地走進來,“很多預定了娃娃魚的養殖戶,在打聽退訂需要什麼手續。”
“這是怎麼個意思?”陳太忠眨巴一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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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已經是娃娃魚孵化時期了,據京城傳來的訊息,由於有了北崇資金的支援,今年的娃娃魚苗能保證三千條,至於說上限……那可能會達到四千苗。()
娃娃魚卵的孵化和出苗,受環境等因素的影響很大,不能做到準確估計,而且孵化之後,那邊還得養兩到三個月,之後選出健康的苗種,移交給北崇。
時間還富裕,但是北崇這邊已經開始著手落實和登記魚苗的需求了,同時還要檢查魚池的建設,對不合格的地方,會提出整改意見。
陳區長做事,喜歡事到臨頭的時候,眉毛鬍子一把抓事實上,這是他將計劃落實到實處的能力太強了,時間太短了,別人難免有措不及防的感覺。
而徐瑞麟習慣未雨綢繆,而且這個娃娃魚專案的啟動時間足夠長,娃娃魚都進入孵化期了,也到了落實數目的時候了。
不成想一落實,才發現很多報名的人,紛紛表示今年不想養了,而他們中的絕大多數不但透過了區裡的考試,家裡連池子都蓋好了。
徐瑞麟說到這裡,無奈地嘆口氣“大部分人表示,以前沒養過這東西,想先看一看別人怎麼養,等心中有數了,再養也不遲,所以池子也不算白砌。”
“嘖”陳太忠聽得咂巴一下嘴,卻是莫名其妙地想到了許純良在婚前的暴躁表現,蓄謀已久的大事,一旦近在咫尺了,反而要生出患得患失之心“唉,婚前綜合症啊。”
你說什麼?徐瑞麟好懸以為自己聽錯了,娃娃魚跟結婚又有什麼關係?陳區長你這思路真的是信馬由韁神展開。
不過他見識過太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