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都有興趣打聽,老黃是性格不合適做官,不管是比心眼比腦瓜還是比眼界,比大多數人都要強。
“你想讓我弄他,蒙藝答應嗎?”果不其然,黃漢祥似笑非笑地看著眼前的小傢伙,看得出來,他對趙喜才沒多大興趣,倒是對小陳如何回答這個問題,很有興趣。
“我問過蒙書記了,他說不讓我找杜毅”。陳太忠笑一笑,反正這話老黃肯定聽得明白,也就無需再解釋了。“這不是我就想到您了
“切,那傢伙也就是知道到頭了,所以肆無忌憚了”黃漢祥冷哼一聲,也不知道他是早了解到此事了,還是就這麼一眨眼的工夫。憑藉這點訊息和往日的經驗得出了結論。
不管怎麼說,黃總一貫的表現,讓陳家人不敢輕視任何的太子黨,他不屑地撇一撇嘴,“根本不需要弄他,放個風聲就嚇死他了”你猜我為什麼這備說?。
陳太忠聽他考校自己,說不得皺著眉又琢磨了起來,可是左琢磨右琢磨,死活是品不出裡面的味道,最後還是老老實實地搖搖頭,“猜不出來。”
“你不是猜不出來,是不好意思說吧?。黃漢祥不以為然地搖搖頭,“蒙藝走了,我要真想找他的麻煩,弄他個死緩都是輕鬆的。”
“明白了”陳太忠點點頭,有些東西真的是一點就透,黃家對蒙藝不為己甚,蒙老闆也不介意攛掇自己來找黃漢祥,證明夏言冰升副省一事,揭過也就揭過了。
甚至,老懞如此表態,不排除是有意向黃家再次做出讓步,換取更多的政治騰挪空間,反正天南現在不是他把持的,別人家的事兒,跟蒙家人有什麼關係呢?
但是趙喜才要考慮,這是不是黃家在洩憤,而他上面再沒人了,必然要向蒙藝求救,蒙書記這邊推脫一下,趙市長真就要嚇個半死了。
“那看來是不能弄他死緩了”想明白了,陳太忠反倒是有點失望了,蒙老闆態度這麼端正,黃家自然也該投桃報李,追著不放反倒是會讓老懞有點掛不住。
“你這傢伙心挺黑的啊”。黃漢祥看他一眼,眼中有掩飾不住的驚訝,政治鬥爭中死人或者死緩,就算很嚴重的事了,對黃家而言也是這樣。
當然,真要算起來,從建國到現在黃家起起伏伏,比這嚴重得多的事兒也不知道見過多少了,按說他不該這麼驚訝才對。
事實上,令黃總驚訝的是小陳不過是一個小處長,聽他陳述的事情,跟趙喜才也沒有結下不死不休的樑子,能敲打一下那正廳就該知足了,怎麼就敢惦記弄人家到死緩呢?
“打蛇不死反受其害”。陳太忠哼一聲,冷冷一笑,“蒙書記在的時候,我就有機會搞他,只不過看蒙老闆面子就忍了,搞得他現在就變本加厲起來了,”撇開素仿,他隨便換個地方賺不了錢嗎?做正當生意,賺錢很難嗎?”
“想置人於死地,可不是那麼容易的”黃漢祥聽了,不以為然地搖搖頭,“政治的較量,就是比賽妥協的藝術,你說的沒錯小蒙既然給面子,我也只能先敲打他一下
“不過,他要是執迷不悟”下一囊,黃家老二眼睛微微一眯,抬手猛灌兩口啤酒,愜意地、長長地打個酒嗝,漫不經心地話了,“呃死緩”那算多大的事兒?。
這就是黃家的霸氣了,人家連廣州保人都做得出來,對付一個不識抬舉的小市長,死緩”那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事情,也就是礙著蒙藝了,才給對方個機會。
遺憾的是,黃總嘴裡的這個“不過”出現的機率真的太低了,趙喜才並不是笨蛋,而且最關鍵的是眼下的趙市長,並沒有被逼到絕路上。
很多政治鬥爭,之所以陷入了你死我活的境地,只是因為雙方都沒有退路了。
1988忌諱1989嚴峻形勢
陽鰓章忌諱
陳太忠真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