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官場裡面,公事是影響不了私誼的,他又灌了廖局長一陣酒之後,藉著那點酒意話了“嚼我舌頭的,都有些誰?”“怎麼,難不成你還想戰人家麻煩?”廖宕志斜著眼睛瞟他一眼,猶豫一下方始舍含糊糊地回答“你啊……最近消停一點吧。
陳太忠等的就是這句話,他很清楚有些東西自己不合適問,老廖也不合道說,可是他(8偏還想知道,於是才旁敲側擊地問一下,而老廖也真給面子,做出了適當的暗示。
當然,他可以肯定,自己最近受到一點關注,但是力度應該不會很大,如若不然,廖宕志也不可能主動打拍呼讓自己坐到他身邊,更別說會藉著話題婉轉提示了。
不過這並不能讓他的心情變得更好,成為有關部門的“準關注日標”實在太影響行動的自由了,雖然他們大概不會拿他的私生活做文章,但是一一萬一形勢需要,那就另當別論了。
所以直到下午,陳太忠的情緒都不是很高,直到張馨傳來訊息,說是軍分割槽的光纜修好了,他才算高興了一點。
光纜是修好了,但是代價也比較巨大,原先線路走的是電力杆,除了兩個路口,基本上沒有迂迴的現象,而臨時從中間找入地管道入地並對接,有點迂迴就是必然的了。
這一迂迴就是一來一去雙向的,所以又加了差不多一公里的光纜,再加上兩頭光纜熔接,費用差不多就是十萬塊,這裡面光纜報價就是六千,其他人工算了四千。
這個費用是略略高了一點,尤其是那光纜,其實就是郵電工程公司在其他工程施工中剩下的邊角料,一公里的光纜能拿來幹什麼?撂在廢品庫都嫌佔地方一一這種邊角料庫房裡海了去啦,卻是賣出了六千的天價來。
但是事情不能這麼看,指揮幹活格,是工程公司的熟手,換個人來,光是地下管道是怎麼是的,查費科怕不就得查兩天,而且一公里多的管道穿下來,也是相當費功夫的,而人家利利索索地半天搞定了。
軍分割槽要求的就是要快,工程隊規劃得當,又有八九個人撬井蓋、放纜,要這點錢也真的不算過分,熟手和生手,價值的差別就是這麼大。
供電局的人看到施工隊從電線杆上賀纜了,想上前阻攔,卻是被軍分割槽派出的小兵們攔住了,雙方差點推搡起來,到最後供電局來了不少人,最終卻是沒敢動手。
現在是收工了,兩邊也測試過了,沒問題,於是張馨就打電話過來報喜,她現在正在軍分割槽拿錢,不過現在有個小小的問題,供電局的人圍住了工程隊的人不讓離喬。
供電局這麼做,也有點由頭,解纜是在兩個入地口就近鋸斷光纜放下來的,所以還有一戩廢纜就掛在電線杆和鐧絞線上,施工的人就不去管了”供電局的你們要解自己去解。
這事兒做得就有點噁心人,也算比較沒有職業道德,可是工程公司都是端公家飯碗的,偷奸耍滑一個比一個強,能省事兒就省事兒了。
這下供電局的人就不幹了,一定要讓他們解下來廢纜一一這就算報廢了,也是軍線,我們不敢解,必須得你們來。
工程公司這幫人,可也不是好脾氣,眼見對方牛皮哄哄的,就說軍分割槽沒給我們解這部分纜的錢,他們給錢我們就幹活,實在不行你們給鈽也行。
解這部分纜,也就是半個小時的事兒,要想更省事,直接把人吊在鋼絞線上,一路滑一路就解過去了一一當然,需要注意點安全。
出個三五百的,絕對就有人幹了,但是供電局不可能出這個錢,而軍分割槽更不可能出,再加上供電局的有氣,就圍住了工程公司的人,不讓走。這就是小事兒硬要往大事裡搞的典型例子。
咦,這倒是有意思,陳太忠本來心情不好,聽到這話卻是樂了“好,我現在就去看一看,他們要欺負人太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