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差陽錯之下,能讓一個見識過人的紅塵女子從身到心都被征服,不得不承認,陳大仙人的狗屎運,實在是太強悍了一點。
過不多久,劉望男止住了哭聲,二話不說,先把車發動了起來。這裡離事故現場實在太近了,先走得遠一點才好。
一邊著開車,她一邊給陳太忠使個眼色,同時向後努努嘴,“太忠,這後面還有一個呢。她可是看到你剛才殺人了!”
“交給你了,”陳太忠滿不在乎地回答,“你想讓她接客就接客吧,反正不關我的事兒。”
他並不在意劉望男逼良為娼,這種事,只要不是他自己做的就行了,尤其,這“良”還跟他有些私人恩怨。
事實上,他的心比劉望男想像的硬很多,“你要是怕她走漏風聲。那你自己下手,幹掉她算了。”
聽到這話,劉望男輕笑一聲,抬眼從後視鏡看看臉色刷白地丁小寧,“哈,小丫頭,看在你剛才叫我一聲‘望男姐’的份兒上,這兩條路,我任你選一條!”
丁小寧緊緊地閉著厚厚的小嘴,一言不發,這兩條路,她哪一條都不想選。
若是在半小時前,劉望男讓她選擇的話,或許,她還會存點僥倖心理選擇前一條,她對自己的應變能力,還是相當自信的,但是,在再次見識了陳太忠驚人的身手和冷酷的心性之後,她不敢再心存任何僥倖了。
她同光頭漢子設計地“仙人跳”,也害過不少人,只是,對那種沒錢還想佔便宜的鹹溼佬,大多時候他們也不過是毒打一頓而已,連打斷胳膊、腿之類的情況,都很少發生,光頭漢子手中的匕首,無非是用來嚇唬人地道具。
她所經歷過的這種“場面”,跟陳太忠揚揚手就讓五個人灰飛煙滅的場景相比,實在是太小兒科了。
劉望男一邊開車,一邊時不時地從倒車鏡裡看看丁小寧,開出足有二十公里之後,她才笑嘻嘻地發話了,“要不,我給你指點一下
路?”
“什麼路?”厚厚的小嘴唇,終於輕輕地動了動,只是,鮮紅的嘴唇已經變成了淡紅,那種勾人的性感不復存在。
劉望男得意地輕笑一聲,隨手拍拍陳太忠的肩膀,“把你這個老公招呼得周到點,我就放你一馬。”
陳太忠白她一眼,沒有吭聲,心裡……嗯,有點矛盾。
丁小寧的嘴,再次閉了起來,看得出來,她似乎在等待劉望男說出第四條路來。
又過了大約半個小時,遠遠都能望到山上的“凡爾登水泥廠”了,丁小寧才緩緩地發話了,“想要我地人?好吧,不過,你們要答應我一個要求……”
—
她已經把這件事前前後後理順了,可以肯定,不管這個男人的來頭有多麼大,殺五個人也是了不得的罪名,人家為了少點麻煩,再殺她一個來滅口,實在是再正常不過的了,換給她自己,怕是想都不想就會那麼做的。
而眼下,那個女人居然願意放她一馬,這就說明,這兩人言談舉止雖然冷酷,卻多少還是有點人情味兒的,而且,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大家都沒有退路了。
想得再長遠點,那五個人要糟蹋她,難免會有別地人也聽說了,現在這五個人死了,看起來雖然是車禍的樣子,但她很可能會成為警察的懷疑物件,如果她想安安穩穩地活下去,靠上眼前這棵大樹才是正經。
既然想明白了,少不得,丁小寧就要借這個機會,讓陳太忠幫她處理一個讓她恨得咬牙的人物,以他的能力,應該是小事一樁才對。
在一幫混混中間,以她的美貌,保持了這麼多年的**之身,其間艱辛,不提也罷,這個寶貴的身體總不能白白地好活了他吧?
誰想,陳太忠聽到這話,登時就是一個冷哼,毫不猶豫地打斷了她的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