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問周局長了人家憋著勁兒罰款呢,自己問的又是林業系統內的事情,老周怎麼可能再告他?
從林業局出來,少不得李縣長就給童山科委打個電話,“崔主任,你跟市科委瞭解一下,林業廳的瑞根去科委的經過,要詳細……快點啊,事兒要辦好了,你家那小子,我給你借調到管委會去。”
縣級領導說話做事,就是這麼直接,崔主任得了命令,倒也不敢懈怠,馬上將電話打到了邱朝暉那裡他跟邱主任關係好。
於是,在很短的時間裡,李縣長就知道了事情的完整經過,一時間大怒,姓瑞的你丫也太過分了啊,媽逼的在科委受了氣,拿我們童山出氣啊?
不過,搞清楚原因,他就知道這事兒該怎麼處理了,少不得一個電話打回童山鄧書記,事情是如此這般,咱們是受了無妄之災了,怎麼辦呢?
“這個瑞根,真不是個東西,”鄧書記聽到這個因果,也有點哭笑不得,他略略琢磨一下,有點明白了,瑞廳長這不僅僅是洩憤,而是要自己這地方勢力,給陳太忠施加壓力。
可是那陳太忠,是好施加壓力的嗎?鄧書記是鳳凰人,也算是秦系人馬,對那個操蛋的副主任頗有耳聞,心裡這通憋氣,就沒辦法說了。
眼下他最好的反應,就應該是挑動陳太忠去收拾瑞根,可鄧書記並不知道,陳太忠有沒有吃下瑞根的能力,萬一被姓陳的視為“惡意挑唆”,那麻煩可就大了罰點款不算什麼,落得個薛時風的下場,那才叫划不來呢。
須得找個有份量的中間人,把話傳到陳太忠耳中才成,他一琢磨,想起個人來,“祿才,你不是跟橫山的吳言有點小交情嗎?”。
第一千零八十三章 怒了
鄧書記並不知道陳太忠出身橫山,他跟陳某人八杆子打不著,知道這人不好對付就完了,卻是沒必要將這傢伙的履歷也打聽清楚吧?
可是他倒知道,甯家工業園落戶橫山了,當時甯瑞遠籤協議的時候,算是鳳凰市了不得的一樁大事,鄧書記也微微地感慨過:這種大專案,怎麼就落不到我的童山呢?
當然,那純粹是他胡思亂想,甯家建的是工業園不是動植物園,怎麼可能建到童山去?但正是因為如此,鄧書記也記住了,陳太忠張羅著將這個專案落到了橫山而不是高新區,那麼陳主任跟吳言的關係,絕對差不到哪裡去。(
吳言的老家就是童山的,她又是章堯東的得力干將,鄧書記就算是心覺這女娃娃躥得太快,該有的禮數也不可能缺了,有心照顧或者說不上,但是絕對不可能去得罪吳言的父母開的小小的乾貨店,居然還有向縣zf招待所送貨的渠道。
童山被省林業廳刁難,吳書記你也是從童山走出去的幹部,就算你胸懷大局,沒心跟林業廳頂牛,但是幫著童山給陳太忠遞遞話總不是問題吧?
這就是鄧書記指示李縣長聯絡吳言的原因,不過李祿才對這個吩咐有點耿耿於懷,我跟吳言有交情?你跟吳言交情更深不是?
李縣長是死死地靠著鄧書記的,所以,雖然他明明知道,吳言的父母就在童山縣城,卻也不敢刻意地去巴結不管在官場還是情場,腳踏兩隻船的主兒都是不招人待見的。
正經是鄧書記,在吳言回來省親的時候。有時間都要見個面吃吃飯什麼的,在市裡開會撞見地時候就更多了,比他李祿才接觸吳言的機會多得多。
可是,李縣長可以這麼想,卻不敢這麼抱怨。鄧書記現在不宜跟瑞根照面,那也只有他上了,做小兵的,可不就得有做小兵的覺悟嗎?
不過這話該怎麼說呢?李祿才有點為難。這吳言是小姑獨處的年輕美女,陳太忠卻是年紀更輕地毛頭小夥,這說話可得注意點方式,萬一表達得不合適讓吳書記弄擰了,可就殊為不美了。
總算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