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槍地肉搏了。尤其伊麗莎白是想到一邊還有人在觀戰,在見證自己地幸福,這個刺激真的是讓她輕而易舉地一次又一次衝到了頂峰。
不知道過了多久。伊麗莎白沒命地尖叫一聲之後,終於沒了聲息,是的,今天她實在太興奮了。早早地就潰不成軍,只有躺在那裡喘氣的份兒了。
可是陳太忠還沒那啥呢不是?說不得只能四下尋找攝影師,卻發現馬小雅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脫得精光——激戰地兩人根本沒心情去要她踐約。
是地。這是她自己主動脫的,現在地她手上端個DV在拍。身子卻是在發抖,四周的射燈從各個角度照來,從耀眼的光線中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腿間因激情而產生的液體,已經流到了腿彎處,兩腿之間的毛髮上和大腿上滿是亮晶晶的露珠和水痕。反射出地不僅是燈光,還有**裸的**。
“該你了,”陳太忠衝她伸出手來招呼一下,語氣卻是斬釘截鐵一般地不容拒絕,“借來用用。一會兒她就緩過勁兒來了。”
“你……你太大了,”馬小雅語無倫次地說著。伸伸脖子咽口唾沫,手上地DV卻是不由自主地放了下來,“我……我怕我受不了。”
伊麗莎白本來正渾身乏力地躺著呢,聽到他倆的談話,卻是沒由來猛地一振,雙手雙腳緊緊地箍住他,“我還行……今天。你是我的。”
其實。她並不知道那倆說了什麼,但是這種時刻的女人,都是分外敏感的,何況這種事情本是人地天性,有眼神動作和語氣就足夠說明問題了,語種什麼的,倒是在其次了。
同理。這個定理也在馬小雅身上應驗了,她也不知道伊麗莎白在說什麼,但是卻明白人家已經表明:我不歡迎你分享我的男人!
“這……就怪不得我了,”她乾笑一聲,又拿起了DV。只是她的聲音。卻是嘶啞異常……
第二天,南宮毛毛雖然依舊是很晚才睡。卻是起了一個大早,他真的很好奇在陳太忠的房間裡發生了什麼事情——一晚上。那個房間都異常地安靜。沒有聽到那法國女人地**。
當然。他並不知道,陳太忠這次將房間四周做了隔音處理,他可是不想被人打擾。哥們兒這是第一次做影帝呢。
等到八點多地時候,他才見到馬小雅頂了兩個黑眼圈出來了。還不住地哈欠連天,禁不住有點詫異了。“不是吧。你虧得這麼厲害?”
“虧什麼虧啊?”馬小雅瞪了他一眼。卻是有氣無力地樣子,“我說哥,以後別給我攬這種差事了成不成?這二十個掙得真是太辛苦了。”
“不是吧。太忠真有這麼厲害?”南宮毛毛訝然地張大了嘴巴,“雙飛都能把你折騰成這樣?”
“你才雙飛呢,老孃是攝影師!”馬小雅雖然萎靡不振,聽到這話也不禁豎起了雙眉。接著又苦笑一聲,“那陳太忠簡直不是人啊,一晚上沒停。也虧得是那法國女人,換了我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呃,”南宮毛毛吃驚地捂住了自己地嘴巴,這動作雖然難免一些做作的成分。但是絕對不是隨手做來應付差事那種,“意思是你舉了一晚上DV?”
“我要躺上一晚上,也不至於累成這樣不是?”馬小雅無奈地聳聳肩膀心裡卻是在琢磨。我要被那絕世兇器攻擊上一晚上……算了,還是不用想了。“我先去喝點豆漿,口渴……”
她體內地水份。流失得確實有點厲害……
嚴格說來說,其實戰鬥在凌晨三點多就結束了。伊麗莎白還不想睡,陳太忠直接丟給她一個昏憩術。然後三人各睡各的。
所以。兩人在早上九點就起來了,陳太忠答應了今天帶她去香山遊玩,看看天色。雖然有些泛陰,他卻也沒有在意,若是能在雨中爬一爬香山,豈不是也別有一番情趣?
伊麗莎白睡得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