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真的有點羨慕陳太忠的狗屎運了。
“堯東書記沒說錯啊,太忠,你是行大運的人,”她很認真地跟陳太忠探討了起來。陳太忠覺得冤枉啊,沒搞錯吧?哥們兒幫呂強收回了貨款,人家這麼報答我就是了,“吳言你說得不對,這是我會做人,東臨水和凡爾登的人都服我,這種事情,跟運氣又有什麼關係呢?”
“你只看到了一面,而沒想到另一面,”吳言冷笑一聲,下體也隨著這聲冷笑抽搐一下,差點把有點軟了的陳小忠同學擠出去,“要不是章堯東眼下有事要你幫忙,而王小虎又唯堯東書記馬首是瞻,你自己想想,這件事成功的可能性有多大?”
“透過官方途徑,呂強最多也就是能把話遞到王小虎那裡吧?”
這是她掏心窩子的話,她認為陳太忠在這件事上,真的沾了機會的光了,若是有人想上進,仔細琢磨一下這個案例,就會發現這件事複製起來很簡單,但想要達到這個效果,基本上不太可能。
這年頭,找人投資搞個政績專案或者公益事業很容易的,實在沒招了,那些想上進的幹部自己出資,找個代理人來辦事也很簡單,為上進而傾家蕩產、四處借貸的主兒,吳言見得多了去啦。
是的,出成績真的是很容易的,但是能讓下情上達,那就不容易了在這一點上,王小虎是章堯東的人!
而上面願意配合提拔,願意重點關照,就更是要看運氣了這一點更為重要了,眼下,章堯東有求於陳太忠這個小小的科長。
似此種種,加起來才能有眼下的效果,她說他陳某人行得是大運,有什麼不對嗎?
陳太忠並不傻,聽到吳言這一席話,仔細琢磨一下茅塞頓開,直到現在他才反應了過來,自己對官場,根本是不摸邊兒的,看看人家吳書記這想法和套路,這才叫真正的會做官,這才叫做官的藝術。
可是,他對這座水庫不能叫“太忠庫”,還是有點略略的遺憾,少不得就要嘆口氣,“照你這麼說起來,做官無非就是作秀,看誰會作秀,嗯……再加上看誰運氣好,是不是啊?”
那些真的“為官一任造福一方”的好官,難道只應該存在於小說裡,抑或是演義中嗎?
“這個問題,我不回答你,答案,在你自己的心裡,”吳言這話,說得非常正式,雖然兩人現在,親密得不能再親密了,“反正我只希望,以後這種事兒,你能多跟我商量一下,就算你信不過堯東書記,還信不過我嗎?”
“信不過,我真的信不過你,”陳太忠很嚴肅地搖搖頭,下身重重地用力一挺,臉上泛起了一絲淫褻的笑容,“就連做愛,每次都得**你,我很不爽哦
“啊家跟你說真的呢,”吳言的身體猛然一抖,眉頭也跟著一皺,她強壓著那份骨酥體軟的感覺,怒視著他,“你知道不知道,最盼著你進步的是我,而不是你!”
呃,這話聽起來,很沉重哦太忠一時無語。
“不過,你要能天天**我,那我也無所謂你進步不進步了,”趁著他愣神的功夫,吳言一個翻身,將他壓在身子底下,臉上泛起了一絲笑意,“現在……輪到我**你了……”
第四百四十八章 一將抵三軍
陳太忠從臨置樓悄悄地溜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點了,吳言捨不得放他走,可混了哪裡就要守哪裡的規矩:想潔身自好,就要付出潔身自好的代價,哪怕她是區委書記。
他來到自己的林肯車前,發現劉望男並沒有睡下,而是斜靠在車後座上,兩條腿也蜷在了座位上,身上身下都是厚厚的毛毯,她靠著的車窗戶一側,連車窗都被毛毯捂得嚴嚴實實的,這個節令的子夜,實在是冷了點。
陳太忠的幾個女人,個子都不低,就是吳言稍微矮點,也有一米六三、六四的模樣,劉望男有一米六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