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委屈地發話了,“我爺爺醒了,我是專門打個電話,告訴你一聲的……”
“這個電話,你根本沒有打的必要,”陳太忠一聽,心裡又有幾分膩歪,“我當然知道他會醒,我說你還有別的事兒嗎?”
說是這麼說地,不過他真的是很少救人,這次又不像給蒙曉豔或者文海女兒的施術,當場就能檢視效果,聽到這訊息,總還是有點欣慰的。
“對不起,”荊紫菱的聲音,登時就哽咽了起來,好半天之後,抽泣的聲音越來越大,“我不該懷疑你……”
不過,下一刻,她地聲音又高了些許,哽咽聲也大了一點,“可是你有沒有為我想過?我堅持要你幫我爺爺看病,然後中午你又那樣,你知道不知道,笑話你的人沒幾個,全是埋怨我地?”
“我的壓力……真的挺大的嘛,嗚嗚嗚嗚嗚
“嘖,我都不希的說你了,”陳太忠聽見這聲音就煩的想壓電話,哥們兒心裡一肚子委屈,還不知道該找誰哭訴呢。
不過,想想平時驕傲、自負又有點愛賣弄的天才美少女,居然會哭得稀里嘩啦的,他也沒辦法叫真,“算了,這事兒就算了啦,明天我回鳳凰。”
“你現在在哪兒?”荊紫菱一聽這話,登時停止了抽泣,緊張地發問,“我現在就過去當面給你道歉,這總可以吧?”
“免了,這大半夜的,你搞什麼呢?”陳太忠清清嗓子,“咳咳,你要真有心道歉,讓你哥再投資個幾千萬就行了,行了,掛了啊。”
“我知道了,你是不想被人知道你地醫術,呵呵,”奇怪得很,天才美少女居然又笑了起來,“那你不許走,明天我再去找你……你要走地話,我就跟別人說,爺爺是你治好的!”
“我說,你講一點道理行不行啊?”陳太忠聽到這樣地威脅,實在是又好氣又好笑,“合著這年頭,好人真的不能做了?”
“其實,我只是高興,真的高興,”荊紫菱的語氣,真的是變化多端,現在聽起來,又有一點誠惶誠恐,“而且,我也沒跟幾個人說,是你治好的……”
“沒跟……幾個人說?”陳太忠聽得,登時就是一聲大喊,上下牙恨得直磨。
“一個人也沒有,”荊紫菱又笑一聲,頗為得意的笑聲,“他們現在還在說呢,要是沒你的折騰,爺爺沒準能早一點醒來……反正,爺爺已經能吃飯了,誰還會計較你做的那些?”
“唉,你不用解釋了,”不知道為什麼,陳太忠有點意興索然,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難道不是嗎?
“明天有幾個應酬,應酬完了,我連夜回素波,”他淡淡地說,“你能守口如瓶,就算對我最大的報答了。”
說完,他又掛掉了電話,順便還關了電源,今天晚上,他還要去董祥麟和方休家轉一圈呢,開著機也不是個事兒。
事實上,剛才王浩波已經挑明瞭,說許紹輝問過他科委寫字樓的事情畢竟王書記遞資料的時候,許純良是在場的。
只是,許省長也暗示了,這件事強行推動的話,效果不會很好,倒不如先不聲張,等到時機合適,再出手也不遲。
王浩波當然明白其中深意,不過當時他上課上得興起,還很鄭重地向陳太忠解釋了一下“打蛇不死不如不打”之類的道理,只聽得陳某人心中有點鄙夷,這個道理,哥們兒能不懂嗎?
可是,想想就這麼坐等,陳某人又有點不甘心,自是要去董祥麟和方休家裡再搜尋點什麼線索出來你等著合適的機會打蛇,那蛇可還想著法兒要咬人呢!
“好了,還愣著做什麼?”蒙曉豔哼一聲,“太忠,去洗澡啊……”
一夜就這麼過去了,第二天兩人起個大早,蒙校長興致勃勃地邀請他跟自己一起去叔叔家,陳太忠卻是有氣無力地拒絕了,“沒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