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麼說,他本人卻是站在那裡一動不動,那意思很明顯:你報出老頭子的名號,是覺得自己不含糊嗎?
張定坤地臉,刷地就拉下來了,狂地人他也不是沒見過,但是這麼掃人面子的,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不過,他更清楚,一聽說老爹地名字,就能報出來歷的,並不算多,而看出來歷還敢如此恥笑的,就更少了。
所以,他能做的,也就是把臉拉下來,心說這是個什麼玩意兒啊?看起來後臺比我還硬?
農牧廳在天南省,是個不折不扣的弱勢廳局,天南省算不上農業大省,跟牧業更是不搭邊,不過這個張有友卻是罕見的強勢常務副廳,影響力幾可於廳長相較。
當然,要是比之交通廳的高勝利,張廳長就要差上很多了,行局職責的差異就在那裡擺著呢,先天不足的,後天再怎麼補也難趕上。
不過,張定坤也是有所仗恃的,他冷冷地看一眼高雲風,轉頭向那帕裡笑一笑,“這個慢搖吧的老闆,是個漂亮女孩,跟竇明輝關係不錯。”
竇明輝那可是省警察廳廳長,比之高勝利卻是一點都不遜色,還略略地要強一點,所以他說這話的時候,是一副氣定神凝的樣子。
當然,要是比錢的話,警察廳就差交通廳好幾條大街了。
高雲風一聽對方搬出這麼一尊神來,嘴角冷冷一哼,卻是也不好再說什麼,說實話,他並不怎麼怕什麼跟竇明輝沾邊的女孩,不過,他總不能為老爺子惹事不是?
張定坤見對方跳得最歡的傢伙,聽到竇廳長的名頭也只能悻悻地哼一聲,忐忑的心總算安定了下來,不無得意地斜瞟著白澤。
不過,他可是沒想到,那最先動手打人的傢伙,居然笑了起來,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小子,這話可是你說的?”
“是我說的,”張定坤嘴角也是一絲冷笑,他怎麼會被這種小伎倆嚇到?
“那你的意思是說,竇明輝知法犯法了?”陳太忠臉上的笑容,越發地燦爛了起來,他隨手一指倒地不起的那幫傢伙,“身為警察廳長,私下坐視、縱容甚至包庇這些販賣冰毒的違法犯罪份子?”
“你胡說!”張定坤的臉在瞬間沉了下來,他怎麼想得到這廝居然敢如此大膽,當著眾多警察就公然指摘竇明輝?
“你知道不知道,誹謗國家幹部,是很嚴重的犯罪行為?尤其是,你誹謗的還是竇廳長,真的是不知道死活“你少跟我廢話,扯這個你可是差得太多了,”陳太忠臉上笑嘻嘻,嘴上卻是毫不客氣,“誹謗罪是自控罪,告訴的才處理知道什麼意思嗎?被害人不告發,法院不受理,你懂個毛啊你?”
張定坤又噎了一下,他對誹謗罪知道得不多,自是不知道還有一個“嚴重危害社會秩序和國家利益的除外”的說法,聽到這話,他倒是琢磨了起來,難道說,對方是個律師之類的?
“這些人嘗試向我們兜售冰毒,在被拒絕後,有意對我們進行報復,”那帕裡冷冷地接話了,“我可以做證,而且我也可以證明,你說了,這裡的老闆跟竇廳長關係好。”
我靠!張定坤真的傻了,他心裡生出了一個直覺:眼前這幫人,估計還真的是不怕竇明輝!當然,這只是一種感覺,但是那帕裡有恃無恐的樣子,任是誰也看得出來。
“行了,大家都讓讓,不就完了?”那劉所長見勢不妙,趕緊插口,他已經琢磨出來了,這幫人顯然不是易與之輩,說不得就存了和稀泥的心思。
他轉頭看看白澤,“不管怎麼說,你們是砸了人家的場子了,沒多有少隨便意思一下,哈哈一笑,這事兒不就過去了?”
聽到這話,張定坤和白澤的臉色,都不是很好看,不過兩人倒也沒介面,只是陳太忠哼了一聲,越發地不依不饒了起來,“要我們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