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長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呢?”陳太忠臉一沉,扭頭冷冷地看向對方,“我怎麼有點聽不懂呢?”
“這有必要解釋嗎?”隋彪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尼瑪,你當別人不知道是你推薦的?李強跟葛寶玲就不是一路的,真的不要小看大家的智商。
“有必要。我一直看葛寶玲不太順眼,”陳太忠笑吟吟地回答,他是真的火了,哥們兒拼死拼活地遮擋,還是提前讓你們知道了真相。“我想知道是誰支援她……老隋你說道一下。”
“是李強提名的,”隋彪見他有發作的趨勢。也不敢再吊胃口,只得明說,心裡卻是在納悶,你難道真的不知情嗎?
“那你怎麼能知道呢?”陳區長眉頭緊皺著發問。
“他提名,總要吹風的嘛,”隋書記白他一眼,這天底下哪裡有不透風的牆?“所以我就知道了……當然,這訊息未必可靠。”
“那誰來接葛寶玲的位子?”陳區長依舊眉頭緊皺——尼瑪,你千萬別連這個也知道了。
“這我就不知道了,”隋書記笑著搖搖頭,又看他一眼,“不過太忠……你不該不知道。”
“我知道個什麼啊,”陳太忠苦笑一聲,“要擱給我說,絕對不歡迎空降幹部,他們根本啥都不懂……其實孟志新就不錯。”
反對空降幹部……似乎是有所指吧?隋彪淡淡地看他一眼,默默地將這話記到了心裡,這大致也是吹風,看來這個孟志新很得陳太忠賞識,下一步計委的權力,大約要逐步地迴歸了,至於說那貨會出任副區長,這個玩笑是不是有點大?
當天下午五點,墨經理給陳區長打來了電話,說是檢測已經完畢,初開始線纜破皮處確實有點問題,但那破皮似乎是人為的,大概是有學生來房頂搗亂來著。
問題不難處理,加一個遮蔽的熱縮套管即可,十來分鐘就搞定了,測試結果也正常了,但是學校有一些學生家長和老師圍住移動的人員,還是要求他們遷移基站——因為他們覺得,這個潛在的危險性非常大。
“僅僅是簡單的外皮破損,還是人為的,移動公司每天不知道遇到多少這種小問題,要不是您打招呼,他們都不讓我們修,可見是有意找事,”墨經理氣呼呼地發話,“現在修好了,還不讓我們走……陳區長您能過來幫開導一下嗎?”
“讓我去我就去,到底誰是領導?”陳太忠聽得叫個火大,他並不排斥蒞臨現場解決糾紛,很多時候也是這麼做的,但是這並不代表別人能將他呼來喝去。
所以他也就懶得再照顧北崇人的面子,“你跟一中的校長說,你倆來我住的地方,十分鐘之內不能到的話,他的校長不要乾了,我現在開始計時。”
九分十幾秒的時候,陳區長的門鈴響了,王媛媛去開了門,進門的正是那對冤家,陳區長見狀心裡冷哼一聲,說對有些人,還就是簡單粗暴的工作方式才管用。
進來的這二位見到年輕的區長低頭把玩著手機,也是心裡微微一寒,不過墨經理心裡多少要踏實點,於是笑著發問,“陳區長,我們來得還算及時吧?”
你小子也不是什麼好鳥!陳太忠冷冷地白他一眼,又哼一聲。“坐。”
屋簷下有好幾張椅子,都是面對著小院,兩人戰戰兢兢地坐下,只聽得區長髮問,“檢測完了?結果如何?”
“一開始有點小毛病……”墨經理少不得又重複一遍說過的話,然後看一眼高校長,“一切都正常了,也不知道一中為啥攔著我們不讓走。”
“墨經理。我不在場吧?”高校長肯定不能容忍別人詆譭自己。哪怕這是小兒一般的辯解,“是部分學生家長和老師,有這樣的擔心。”
說到這裡。他又側過頭來看區長,“陳區長,檢測是過關了。但是大家心裡還是有牴觸……這不是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