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他只能含糊一下過去了事,那傢伙的手機上,怎麼也該存著我地電話的吧?
“高廳啊,您好您好,咳咳,”陳太忠猛地咳嗽兩聲,“請問有什麼指示嗎?我……沒在忙什麼。”
這傢伙什麼毛病啊?高勝利有點奇怪,咳嗽得這麼狠,感冒了嗎?
陳太忠不是感冒了,是坐蠟了,昨天晚上他跟田甜又唱又跳,然後還擲骰子吹牛皮,玩得不亦樂乎。
包間地檔次挺高,空調也吹得挺強勁,跳舞是個體力活,擲骰子也容易讓人興奮,又喝了一點酒,玩著玩著,田甜就將身上的外套脫了。
田甜地外套之外,還有風衣呢,所以裡面就是緊身的長袖秋衣了,將她上身地美妙輪廓勾勒得一覽無遺。
這還不算完,她擲骰子擲得興起,將秋衣地袖子也擼了起來,兩隻嫩藕一般手臂露了出來,包間的燈光雖然昏暗,但是那白生生的圓潤還是刺眼得狠,陳太忠看得頗有一點眼暈。
這孤男寡女的在一起,酒這玩意兒也不是個好東西,不知不覺間,田甜的身子就靠到了他身上,在一次吹牛皮輸了的時候,她笑著捶了陳太忠一拳,“你這傢伙,也不知道讓著我一點。”
陳太忠抬手就將她地手捉住了,下一刻,兩人眼對眼地望著,然後……不知道是誰主動,反正就抱在一
了起來。
陳某人已經是花叢老手了,口唇交接之際,兩隻手很自然地就在對方身上游走了起來,在素波,他只有雷蕾這麼一個性伴侶,而這兩天雷記者又去了鳳凰,他憋得有點難受不是?
今天雷蕾倒是回來了,但是出差幾天,她還是要回去照看自己的孩子的,所以說,今天晚上他還是要一個人渡過。
反正,他是將田甜秋衣的下襬自褲腰處拽了出來——田甜的腰帶屬於那種裝飾品,鬆鬆垮垮地斜掛在腰間,一點操作難度都沒有,
然後……他當然就摸了,不但摸了對方光滑的背脊,更是連乳罩也解開,撫摸了那對不大的**,軟綿綿的偏又彈力十足,這手感真的不錯。
當然,已經到了這一步,他就不可能再住手了——小太忠都要爆炸了呢,大手順勢直下,伸向美女主播地褲腰,解開了牛仔褲的紐扣。
這下,田甜終於是不肯答應了,按住了他的手,掙扎著挪開她的嘴唇,“太忠……別……”
精蟲上腦的陳太忠哪裡肯聽她的?反正你跟我玩這麼長時間,肯定也是有點心理準備了吧?於是大手頑強地伸了進去,穿過層層阻礙,挑開小小的棉質內褲,甚至碰到了胯間那毛茸茸的恥毛。
“求求你,真的不要啊,”田甜拼命扭動著身子,眼淚都快出來了,“我還沒準備好呢,真的……”
“呵呵,”陳太忠衝她笑笑,才待說點什麼甜言蜜語,猛地一愣,因為他地手碰到了點硬邦邦的塑膠片,“這是……來那啥了?”
反正,他是親也親了,摸也摸了,只差真刀實槍地上馬了,送田甜回去還挺晚地,這不是,田主播一大早堵住了他,要他去家裡吃午飯呢,“我爸爸肯定會很高興見到你的。”
“我昨天……喝多了,我不是有意地,”眼見對方來真的,陳太忠可是有點汗顏了,嘖,我怎麼就這麼管不住自己地下半身呢?
當然,這也是他對田甜有點好印象,又有點貪圖搞定美女主播的虛榮心,想著對方接吻挺老練的,估計也不是那啥了,誰想人家就認真了呢?
正在尷尬時分,他接到了高廳長的電話,咳嗽兩聲倒也是正常了。
可是,高勝利不知道不是?關切地問了兩句之後,“太忠,昨天的事兒,雲風都跟我說了,可是太謝謝你了,這麼著吧,中午坐一坐?”
“那好吧,中午坐一坐,”陳太忠擦一擦頭上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