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點和飯後酒,就覺得有點無趣了。
“要不咱們大家一起出去轉轉?”陳太忠見眾人似乎沒什麼興致,剛剛提了一個建議,卻不成想有電話打了過來,來電話的是邵國立,“太忠,晚上還有舞會沒有?”
“明天晚上吧”陳家人是這麼計劃的,畢竟請那些模特是耍花錢的,天天請引起物議的話就不好了,不成想段市長笑眯眯地轉頭看了過來,“什麼東西明天晚上?”
“舞會”陳太忠心裡暗暗叫苦,臉上還得笑著,“還有幾個朋友在外面住著,昨天在這兒辦了一個小舞會,他們挺滿意的。”
“那接著辦唄,都說要你隨便安排了”段衛華輕笑一聲,“好些年不跳了,唉,也不知道跳得動跳不動了。”
“好吧”陳太忠又拿起電話,看看在場的吳言、鍾韻秋和馬雅,又想一想自己還要聯絡貝拉和葛瑞絲,心裡禁不住哀嚎一聲:今天晚上的舞會,有一半的女人都是我自己的啊。
“坐了一路飛機不太舒服,我去休息一下”吳言不動聲色地站起身,衝大家點一下頭,徑自上樓了。
段衛華笑著點點頭,一副“我就知道是這樣”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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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臨時準備的舞會也很成功,貝拉和葛瑞絲正好下班要回家呢,接到陳太忠的通知,又拉了六個朋友過來nbsp;nbsp;這兩天她倆有酒會邀請權,行情比較俏,臨時打招呼也有人買賬。
段市長雖然號稱多年不跳了,不過一旦跳起來,技術也還是比較嫻熟的,只不過他所熟悉的,是幾十年前流行的那種老三步和四步,別人跟他跳起來,未免有點乏味。
不過,不管那些模特也好,還是蘇總、於總這些京城來的美婦也罷,都是懂事的主兒,自然不會嫌他老土,其中有一個模特還悄悄地塞給段市長一張名片,被市長大人笑著拒絕跳舞就足夠鞏固中法人民的友誼了,電話就不要留了吧?
舞會舉辦到一半的時候,韋明河和邵國立也趕了過來,合著這二位白天採購遊玩了一番,晚上又去看了一場時裝秀,正說怎麼勾搭臺上的看上的模特呢,聽到駐歐辦又開舞會,說不得就興沖沖地過來了。
陳太忠見他倆來了,少不得又向段市長引見一番,段衛華是何等人物?一見舊丙二毛等人的表情。就知道紋倆人來頭絕對不幹是辦民的姿態,這二位到也給段市長面子,尤其是邵國立,居然收起了他那副傲慢的嘴臉。
吳言已經進了房間,不過還是從鍾韻秋處聽到了這個訊息,心說虧我走得快,要不遇上那姓邵的,還真的難免尷尬了。
段市長細細觀察一陣之後,抬手招呼過來了陳太忠,“太忠這兩個人,是誰家的孩子吧?”
“嗯”。陳太忠隨便介紹一下,段衛華心裡就是微微地一驚,韋家也就算了,只出過一個,政治局候補委員,那個邵家可是枝繁葉茂,雖然底子不如韋家,現在可是正興盛著呢。
“他們倆,有可能來咱鳳凰投資嗎?”他輕聲地問了,同時又敏感地注意到,這倆孩子只會去請那些洋模特跳舞,對南宮毛毛這一干人竟然不怎麼搭理nbsp;nbsp;都是混京城的,看來還真是分了層次的啊。
“他們來,不一定是咱鳳凰的福氣”陳太忠輕嘆一口氣,“而且,他們在大地方展習慣了,覺得素波都怎麼會看上咱這兒?。
“這到也是”段衛華笑著點頭,心裡卻不無遺憾,他何嘗不知道,將這二位引進來的話,鳳凰市的政治格局又要變了,只不過他是吃多了沒硬靠山的虧,每每念及於此,總是想要是能認識什麼人就可以如何如何了。
現在倒是有機會了,可惜,實在是晚了一點,念及此處,他瞥一眼陳太忠,都說小陳在北京混得風生水起,看來傳言果然不虛。
大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