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包就有人願意包,不過這麼一來,卻是引起了真業局的不滿,電網這東西是能隨便承包的嗎?你要覺得搞不好,那賣給我們供電局吧。
你給我滾一邊去,魯局長脾氣不好,偏偏還大局感挺強,哦,我們水利局經營不好,你們供電局就能經營好?這算是什麼,指桑罵楓地說我們幹部的素質不如你們?
可是電業局又強勢,想承包的公司覺得有必要請個招牌護身,就來水利廳求合作,結果大廳長張國俊很明確地表態,除了建福公司,我們不接受別的公司的合作要求”那啥,我還有事,挺忙的,你們找王書記說去吧。
王浩波更狠,他直接表態了,想獲得水利廳的認可,必須是建福公司承包一你們也就入個股,代為管理一下,最後分點紅就完了。
來談事兒的這個也姓魯一當然,這個“也”字代表的意思,未必就準確,反正魯經理一聽不幹了,像你這麼說,那我們承包不承包有什麼意思?我們辛辛苦苦的,可不也就是為了賺點錢嗎?
你愛包不包,王書記對這話嗤之以鼻。等年後下了文,不信姓魯的扛得住這麼多人,現在分你一點,那是你運氣好找到了張廳長,又趕上了這時間差了,擱給半年後,我都不希的跟你嚼這麼多舌頭。
當然,想是這麼想,話卻不能這麼說,於是他就表示,“可能你還不知道,省電業局那邊的壓力,大頭是建福公司扛著呢,你知道人家是什麼背景嗎?”
“知道”魯經理倒也不是不識趣的人,聞言點點頭,“建福我是久仰大名了,聽說夏言冰的一個女人跟這個公司有點不清不楚,有人一生氣,夏局長…不就沒當成副省長嗎?”
他道聽途說的能真,以及瞎嚼舌頭根兒的勇氣,讓王浩波書記頗為咋舌,不過,想一想對方並不是體制中人。而水利局也不必看電業局的眼色行事,到也勉強能理解。
當然,理解歸理解,王書記可是不打算同意對方的請求,你都知道陳太忠大髏了,還敢跟我要求單獨談合作?
這邊公關一段時間,無果,又過了一陣,張廳長的秘書見了王書記的時候,有意無意嘀咕一句,“浩波書記,頭兒的意思是說,塗陽那邊你鬆鬆手,讓他們掛靠到建福公司算了。”
大廳長出來說情了,王浩波肯定要買賬的,不過既然只是秘書出面,也沒有定下管理費的指標來,可見這人情也就那麼回事,大家心知肚明也就完了。
這兩天魯經理就在忙這個事兒,王書記聽說陳太忠回來了,心想得了,看在張國俊的面子上,我也不去得罪你,讓你太忠談吧,談成什麼算什麼,到時候你就知道,我王家人確實是比較好說話的。
陳太忠也早想著往外地展呢小水電真的有搞頭,但是鳳凰這邊能開的,也被開得七七八八了,再開就該進深山了,到不是說裡面沒人,可那麼搞就是純粹地學雷鋒做好事了,不符合市場經濟的規律。
不過陳主任現在身份不同了,不是隨便一個阿貓阿狗想見就能見的,於是他在這邊等兩天,建福公司的總經理呂鵬就從鳳凰趕了過來。
像這樣的情形,大家才能坐下來談一談,當然,建福的董事長、任嬌的表哥嶽閼實在有點拿不出手,就不用瞎摻乎了。可饒是如此,魯經理也沒有跟陳太忠見面談的資格,所以,陳主任走進王書記的辦公室之際,呂經理卻是在王書記隔壁的辦公室跟魯經理商談掛靠的事宜。
一段時間不見,王浩波略略地胖了一點,陳太忠跟他打趣幾句王書記問起駐歐辦的展,家人很得意地回答,“你沒聽外事辦的人說嗎?別人都說我是“種田能手陳太忠”我辦事一向沒問題的。”
“種田能手陳太忠?”王浩波聽得眉頭一皺,愣了一愣才問,“這個外號怎麼來的?”
陳太忠少不得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