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能找出幾個肇事者,但是碑找得回來找不回來,若是找回來是否完整,那可真就是兩說了。
陳太忠當然不能允許這種事情的發生。
若是石碑早就不存在了,瑞遠乃至於家也不會過分計較,畢竟在以往的歲月裡,發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就算想計較也無從談起。
可眼下則不同了,這塊碑是陳太忠將它發掘出來的,失而復得的東西又得而復失的話,家的反應那是可想而知的。
他們將此事遷�